入喉腔,死死地封住所有的吐息,碾压着他的咽部、食管,甚至是胃囊,天旋地转的晕眩感袭来,让他又耻辱又苦闷,在意识断片的边缘备受折磨,倒不如真的昏死了事。
“才十七岁,就骚成这样……大家会想,哥哥平日趾高气扬地穿过走廊的时候,小穴里只怕还吃着震动棒和跳蛋吧,裤子里兜着黏乎乎的淫水,每走一步,骚液往下浸,内裤和裆缝都湿得分不开了”
“不是这样的……”
他摇着头,想出声反驳。
“他们会在想,到底是谁把你开苞的吧。”
不知何时,探入唇齿里的狭长巨物已化成了暴涨的触手,触须和腕足滑腻湿濡,稠唧唧地疯狂吐液,又撬又磨,甚至啄开了他股间前后两只穴,钻弄着他的体腔,将骚痒的软肉插进捣出,翻肏成一对齐齐抽搐的猩红肉膜。
“表面上是个骄纵傲慢的高岭之花,实际上早就不知道被谁掰开腿,捅破了处女膜……”
唇腔和穴眼俱被填得鼓鼓囊囊的,软绵肥厚的肉裂撑大,柔媚骚烂地噙住吸盘,发出“滋溜溜”的淫乱骚声。
“唔唔!”
随着一声在半空中崩裂的低婉哀吟,条条扭动的触手再度怒勃贲张,往他身体里噗噗产卵。
本就鼓胀的凝嫩肚皮再度坟起,涨得圆滚滚的。浑实如儿拳的肉卵在底下滚动着,活物般巍巍跳动,薄薄的一层柔稚肌理绷得几乎要渗出半透明的颜色,连青筋都隐约可见,仿佛一汪被恶意玷污的皎软清雪。
“肚子,肚子要涨坏了……”
待到肉茎播完种,“咕啵”一声拔出来时,肥软娇小的肉花已然瞧不出原本清纯稚丽的模样了。
蚌唇淫烂肥张,腔肉蠕动,姣漉漉地翕开一拳大的猩红肉孔,抽缩不止、无法合上,层峦叠嶂的皱襞都被磨得肿平,连汤带水地失禁潮喷,吐出丝丝涟涟的稠浓精浆。
“我被小怜哥哥彻底弄脏了呢……”
少年慢慢笑起来,声线柔而冷,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湿润又模糊:“哥哥真是条坏心眼的骚母狗。你想把别人也弄得跟你一样脏兮兮的,是吗?”
“没有……不是这样的,啊呜……”
张开的湿濡红唇被塞入捂得滚烫的肉根,话语被迫中断。
周怜红着眼,唇吮舌舐,用最柔嫩敏感的部位给弟弟做着清扫。
一点一滴的,连冠沟都不放过,肉棒吃得很深,胃酸几度上涌,眼睛泛起生理性的泪意,雾蒙蒙的,彻底看不见了。
“好、好吃,骚母狗吃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