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周怜’了,因为‘周怜’就是个骚婊子。”
只见镜中人“咯咯”地笑着,削葱似的指头拨开他的腿缝,将淡粉色的肉茎撇开。
指腹微凉,狎昵地搓揉捻掐、扯开肥肿而厚实的昳丽花瓣,将内侧一鼓一抽的熟红黏膜剥出来。
仿佛倒剜的淫美樱桃肉,泡在一滩精渍浑浊的细白浮沫里,汁水亮汪汪的,黏答答地喷出被男人插熟了的发情膻味。
“骚屄里都被射满了,攒了好多精液啊,看起来真美味。”
倒影品咂着周怜的淫态,坏笑着挑逗他。
纤小的掌根滑溜溜地钻过来,越过战栗的耻骨,下流地一把捏住了湿透的雌户。
“滋啾”,条条细长的手指握拢,攥紧鼓鼓的蚌唇和肉蒂,揉磨团弄,榨汁般从桃缝软肉中勾出淫汁和浓腥的精浊,满满地掬了一捧,连指缝处都是稠乎乎的银丝
“噼啪”,它们先是软裕裕的拉长委垂,而后在半空中陡然断落。
“啊啊不行、走开……!”
周怜被镜中人坏心眼的力道捣得生疼,摇着头抽噎哭叫,腿根乱绞着“噗噗”喷汁。
像是遭了猎人蹂躏的小骚狐狸,皎白的脖子难耐地向后仰起,抬起的脸孔肉欲淫靡,双眸潮漉漉的,蒙着哀哀的泪雾,直要滴下满载的水露。
濡红的唇珠抖动着,淌着晶莹的涎唾,似在嗫嚅抗拒,又似在求人进一步地淫亵欺辱:“疼,不要再捏了……”
耻肥的牝户红通通的,都被揉大捻肿了一圈,活似一枚湿烂熟透了的丰腻鼓鲍。
膣嘴嫩窍湿盈盈地豁开,被挤得淫肉鼓突,旋出杏圆大小的嫩生淫洞,活灵灵地蠕动着,红腻的黏膜急促收缩,汩汩滋出男根粗暴打满的宝贵精种。
“怎么这么多,怎么也流不完……”
镜中人吃吃地笑,抠挖着他的阴穴。
臀谷颤动,花壶软肉涨大软弛,脆弱小巧的子巢被干得松垂,沿着抽搐的阴道滑出一星濡头,红湿黏腻的嫩嘴翕张,软致致地喷吐出一小包捂得生热的腥稠雄精,浆液表面还鼓着细细的熨烫白沫,宛若半融的油亮脂膏。
雪白的嫩足凭空伸出来,美人蛇般浑白生晕,细细滑滑,软得好像没了骨头,却无比柔韧地圈住他的腰,强迫他错身倾倒过去,整个人都被鬼魅的镜面吞没:“我也想吃,分我一点好不好?”
“不要、不要……放开我……”
镜子里的人像一株寄生的藤蔓,靡白的裸躯纯稚柔嫩,雪腻无暇,全身上下犹如极品的羊脂玉乳,无一处不是极致的软柔、细滑。
跟他一样,“周怜”穿着几乎完全相同的轻软舞裙,飘荡的半透明衣摆如同毒水母的裙伞。
恍惚中,源源地溢出摄人心魄的黏腻甜香,裹着毒素似的富有穿透性,直入骨血。鲜红的舌触顶着筋骨,幼蛇似的灵动,反复挑弄、打圈,而后“噗嗤”钻进他的皮囊深处,自身体内部将他融化捣烂。
魂飞九天,在没顶的刺激和迷茫中,周怜全身软得没了骨头,变成了与眼前人一般无二的痴饧娼奴。
筋肉、骨节溶了个透,酥烂烂的,似一汪甘蜜,悬在肉囊里“哗哗”股荡。
他被妖姣的魔魅托着后脑勺,从唇部开始又吸又嗦,细细黏黏的蛇信一直往口腔、喉咙,食道,甚至是更深的地方钻探,搅拌得他满眼金星,两耳都是水泽搅混声。
周怜翻着白眼,“唔唔”地哭叫着,陷入极端的性爱狂乱境界。
他的阴穴湿透了,根本不用碰,都能自发地渗出饱满的汁水。
“呜呜,我要坏掉了……不、不要再往里面,呃咕……”
他语无伦次的告着饶,“周怜”听了,愈发兴奋,将两人的腿心的肉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