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根没据的,你们别这样说。”

沈路觉得他们做得过了头,跟变相的霸凌没什么两样,忍不住站出来开口阻止。

而作恶者显然已经妒火烧心,闻言,冷嗤着嘲笑他的天真:“‘没根没据’?我看那个骚母狗‘没根’是真!”

这样放肆的讨论淫秽又下作,可又着实黏糊狎亵。

灌入沈路的耳朵后,怎么也没办法左耳进右耳出。这个年纪的少年本就心性不定,极易被捕风捉影的流言影响,更何况他又确实喜欢周怜……

想到这里,沈路更加坐不住了,心乱如麻,莫名的燥热煨烧着他的心,后脖颈都沁出了汗。早晨从吴况岳那儿收到的信息他还没删,留在手机里;这次是图片加短音频的摄制形式,彻底没办法让他再装不知情了。

周怜,果真跟杜文尧他们说的一样,早就不是处子了。

床上交叠的人影、雌户贯穿吹水的黏湿影像,以及裹着蜜水般的柔腻呻吟挥之不去,再度跃进他的大脑粗硕狞赤的肉根被嘬得油光水亮,贲张可怖青筋虬结鼓突,强硬而地捣开鲜嫩的蕊户。

昳丽的雌花潮濡展开,一对白虎鲍唇肥厚无毛,肉眼可见地质地白腻柔软。

鼓圆的饱满肉核一抖一缩,战巍巍地蘸着白浊翘起,早已被性液催得肥熟,色泽很深,熟妇般透艳殷红,迸出与姣稚又光溜的桃阜不符的冶丽。

“啊、唔……好舒服。”

水盈脂凝的腿根痉挛着,晕出湿漉漉的水色,像是交媾正酣时吹出的淫水,又像露出嫩孔的尿穴蠕动间渍出的尿滴,也像是阳茎蛮横插通宫壶时,舒爽喷吐的浑浊腺液。

蚌口翕张着,红润的黏膜活贝似的皱缩,溢出一星亮汪汪的细沫。

融化的奶脂似的流淌,将浑圆的股肉打湿,粘稠得快要拉丝,光是瞧着,鼻腔里就能共感地漫上淡淡的甜腻腥涩。

气声,呢喃声,啜泣声,哪怕只录了一小段,在沈路听来,都足以让他脑袋嗡嗡作响,如遭雷击,久久都不能回神。

画面里,双性体质的少年被剥得雪腻赤露,按在比他健硕高大了一圈的男性胯下。

绵软脂滑的雪乳打着圈儿圆鼓晃动,像是被人吮过的一颗糖果,水裕裕的,淤肿的乳头旁还有半凝固的精流滚过,仿佛舔破的糖衣下溢出的液态夹心,闪烁着欲望的浊色。

“嗯呃……好深,太涨了呜……又要丢了……”

窄小的白狐狸脸孔一片湿红,害了重症风寒似的发痴,平日总是有点蔫坏和傲慢的神情荡然无存。

由于苦苦忍耐着潮吹的快感,眉心失神地半皱着,唇瓣皴破了皮,可怜兮兮地滴出半透明的涎水。

配着那似痛苦更似愉悦的哽咽,流转的目光似乎有一瞬间看向了镜头,那蓄着泪的模样有些难懂,却又更加勾魂摄魄了既像是姣得发水的媚态,又像是在怯生生地闷哼讨情。

“元司……”

最后的这声轻唤,简直是当头一棒,将沈路从夜半梦回似的淫乱幻想拉回。

不对、不对,大白天的,他都在想些什么啊!

沈路咬着牙,突然从座位上满脸潮红地站了起来,顶着身旁人不明所以的诧异注视,气息紊乱地大口呼吸着空气。

自己正意淫着的人就坐在他前面两排的位置,他怎么、怎么能这么下贱……

根据他对周怜的为数不多的了解,他相信这一切一定有什么异状。太不对劲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周怜天生就是这样的人,更愿意相信气氛诡谲的周家有问题,影像中的那样子像是用了药,或者是使了其他不正当的意识控制手段。

无论如何,沈路都要提醒周怜,或者向后者证实,他才肯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