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由于心神不宁而涣散的目光逐渐冷凝下来。
他撕下一张纸条,望着前面的半蜷缩般恹恹坐着的身影,手写道:“你家里人不对,尤其是你弟弟,快找机会离开。如果你想说明详细情况的话,第二天早上来302教室……”
收笔后,沈路趁着没人注意,轻轻将纸条送到了周怜压在课桌边缘的手肘下。
……
不过,周怜那边,确实在经受着折磨,而且还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那种,与沈路构想的有些许出入。
“嗯……哈……”
他压抑地吐着气,靠着桌角偷偷抠玩着敏感的乳丘,泪眼迷蒙,在崩溃啜泣的边缘徘徊。
那帮追着周怜满口污言秽语的男生说得有一点没错,那就是他的奶子和屁股的确大了一圈。
尤其是此刻从衣料下溜噘出来一对雪媚娘似的白肉小鼓包,脂红色的肉蕾尖小而圆,擅淫知味,嗅着了肉欲的荤腥味,就自发地充血翘颤,如同被熟露淋过般酥胀,看似贞洁俏生,天真地泛出初发育的少女般的幼态,实际上裹满了饱受亵玩后的腥骚味。
酥靡的乳蕾红得通透,晕轮肥满,极具反差感,骚艳得像是哺乳期的妇人,轻轻掐一下就开始拱着手心讨欢。
总是彻夜被弟弟微虐乳性质地啃奶子、盘摩乳根,有时候还被榨得涌出了熟汁,乳核又麻又涨,顶得他难受。
即使白天课间没人过来碰他,周怜都会产生又胀又酸的幻痛。神智迷蒙间,他总觉得乳核在胸脯深处乱跳发烫,一震一震的,刺得他头晕眼花。
前胸已经湿透了,水涔涔地糊着一泡奶水。
那乳汁淋漓难干,逐步漫过奶肉,沿着肚脐往下滑,一直钻进了他的阴阜。
滚在皮肉上时间过了趟,就开始发黏变糊了,瘙痒疼麻,吊诡得钻心,迫使他伏在课桌上,缩着胸口偷偷自己伸手摸鼓红的奶头,果不其然,才一碰就硬了……
好想,好想让元司帮忙搓搓奶子。他如此想道。
咬着手指,周怜坐在座位上,眼神都涣散了。
他满脑子都是怎么绕开人群,找着弟弟,两个人缩进洗手间的隔间里,而他急不可耐地抱住弟弟,小狗似的吐着舌,嘶嘶喘气,把乳肉拱到那张平静又冷淡的俊脸上,上上下下地熬磨,求元司帮他含含肿得发烫了的奶头。
那感觉一定好舒服,也好难受被玩了难受,不被玩更难受;前者是被玩到淫水乱喷后的透支胀麻,后者是饥渴难解的瘙痒期盼。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周怜魂不守舍,想得深入,湿媚的瞳仁浸出薄泪,视线愈发朦胧。
他又羞愧又难耐,被自己脑海里的性幻想弄得热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