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自己毫无章法的摸索蹂躏得泄身了好几次,小鸡巴疯狂吐浆,已经开始射空炮了。
肉滚滚的大腿根淌着黏水,滑津津的,分都分不开了,嫩肉每每彼此厮磨一下,都能掰扯出淫靡的银丝:“前面,前面也难受,再不取出来,我会坏掉的……”
淡肉色的小鸡巴应声抖了一下,即使尿道口被牢牢地插着细棍,也还是抵着大腿根爆出了一缕水。尖锐的痛感从马眼处蔓延,像是有小针在密密匝匝地扎。
“坏掉?”
电话那头,周元司似乎笑了一下,对话间攒起气流,梭梭地打着耳畔,如同数个渐次落下的轻吻:“骚逼那么喜欢被插,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操坏。”
“元司,不要这样……”
周怜这回是真的被他揉磨得大哭了,由衷的委屈涌上心头,让他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像个撒泼卖娇的小孩一样,不住地抹着眼泪,气哭道:“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呜……”
“哥哥,你真的很不会求人。”
少年的声线听得出惬意的意味,“那就先放过你吧,回来让我看看,你的骚阴蒂和没用的小鸡巴怎么样了……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检查、调教的,确认它真的已经被玩熟磨烂了。”
而后,周元司几乎是手把手地、一字一句地教他,怎么把肉蒂根部和铃口里串着的两枚“刑具”取出来。
通信中,弟弟的耳语亲昵缱绻,如恋人啄着唇瓣的低头密语,音质低哑,裹着沙沙的颗粒感:“大腿再分开一点……怎么吃得这么深?刚刚是不是又在教室里偷偷玩了自己?”
电信号似乎将气流送入了耳廓,后颈、脖根连着耳珠麻了一片,潮漉漉地渗出热意。
“没有……我只是痒、太痒了,没办法才碰了几下……”
周怜憋着气,眼里全是泪光,把他昏沉的视线浸渍得一团模糊。
恍惚中,似乎真的有人站在他的身后,冰冷的手潜蛇般游过来,抓握着他的腕节和虎口,拉开他战栗的大腿根,合指包拢,贴着大敞外翻的阴唇蜜褶,将蚌口微微耷垂的鼓热媚肉都顶了回去。
“元司,别……!已经没办法再……”
两瓣雪莹姣白的屁股肉轻颤着,颠荡出痴软的欲色。
他的手指很热,攥着他的手则骨节沉冷,结结实实地箍住他的筋骨,捏合揉搓,堪称冰火两重天,重重地碾过水津津的耻缝,以及肿胀蠕动的褶皱。
颅内高潮般的痉挛感袭来,周怜再也抿不住那口沸热的惊喘,哀哀地哭出了声:“好痒,好烫……!”
滑腻的甬洞一收一吐,如同一枚被骤然拧破的鲜嫩熟桃,皱襞缝里飚溅出汩汩的汁液,痉挛着咧出殷红沁粉的一截嫩肉。
阴核早就被操得烂红,不用怎么挑拨,自动自觉地便坠到蹂躏者的掌心,任由对方磋磨把玩。
“哪里痒?”
光裸莹白的胴体痉挛着,瘫软在恶鬼的臂膀间,抽了筋骨般软绵绵的。
凌空半现出轮廓的周元司也不再跟他装了,冷腻腻的舌头舔开他的唇腔,有滋有味地咂摸着他包着哭腔的呻吟:“淫穴里面,还是……”
肉滚滚的嫩腿根甫一被碰触,便触电般地骤然回绞,想锁住鬼少年入侵的胳膊,但阴蒂上扣着的箍环却恰好穿过撩拨的指关节,严丝合缝的穿紧,像一枚淫荡的戒指。
“一直在舔着我的指头的这块骚肉?”
语毕,“噗滋滋”周元司修长的指节往外拉动,一扯一勾,将那充血丰硬的阴核抻成条状,足有大半截小拇指指肚长,拉得周怜丢了魂,脖颈濒死般向后深仰,绷出一片潮红痉挛的脆弱线条。
【作家想说的话:】
哎呀,这玩玩小鸡巴和阴蒂,多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