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时间,神智和某种临界点,陈既白一以贯之的瞻仰、顺服,掀开眼皮看向她时,彻底崩碎。

他像在求她垂怜,可又不掩侵略,“宝宝,怎么办?”

梁穗忍不住去拔他头发,掐他耳朵,字不成句地低抽:“什么怎么办呀……”

“出不来。”

她瞳眸怔愣:“……啊?”

同时,在她腿肌按陷按稳、一直以来支撑起她的力道一松,热意随着失重的惊呼,也从眼眶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