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又没什么。”
“你现在不舒服,不是吗?”
沈遇眯眼。
没什么个鬼。
他才不需要这种舒服!
沈遇,清醒一点。
你他妈给我清醒一点。
沈遇意志昏沉,牙根狠狠用力,把尖尖的牙齿进一步扎入饱满的唇肉里,刺痛感瞬间传来,他却恍然不觉,牙齿越陷越深。
在这汹涌的情潮中,疼痛感变成唯一的清醒剂。
在听到沈遇呻_吟声的那一刻,“咔哒”一声
路德维希好像听到身体里的一把锁被打开了。
他被沈遇的信息素诱导着,进入了发情期。
雌虫的理智在瞬间被蒸发得一干二净,瞳孔失光,变成两片混沌的深沼,欲望、暴力与征伐的本能在他的四肢百骸里叫嚣着。
路德维希弓着脊背,手臂上青筋虬结暴起,胸腔剧烈地上下起伏。
他喘着气,呼吸一次比一次更重,一次比一次更滚烫。
雌虫湿热的手掌沿着雄虫劲瘦的腰腹一寸寸往下,滑过长裤的腰带,热意交替传递,手指很快解开拉链扣,触碰到长裤闭合鼓起的黑色链齿处。
金属链齿咬合着,像一扇封闭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