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控制老虎还差不多。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但是灵异志怪爱好者本人回味了一下，发现其实还是挺快乐的，场景到位演员到位，系统保命确定不死，他只需要浪就完事了。

不过浪是可以浪，具体怎么操作还得与系统商量。

“我们动手的话要紧吗？”王予之问。

“不，不需要我们动手。”系统说着，从王予之的袖子里扔出一个卷轴。

破道宫里挂的那幅画卷稳当地悬在半空中，缓缓展开

画中人先是探出一只修长的手，然后端正地走了出来。他头戴银色莲花冠，穿着一件素白黑边的鹤氅，袖子上真的绣了一只仙鹤，鹤羽垂落在身侧，看起来颇为仙风道骨。

画卷落回王予之手中，他扫了一眼，发现画里的人像果然消失了。但囿于想象力，他实在弄不明白这种抽象画如何能变成一个这么具体的人。

具体的人说：“村内外是个循环复生阵法，只要破了阵，杀它们没那么麻烦。”

他又补充了没什么必要的一句：“这几天，你没有做早晚课，也没有修行，实在荒废时日。”

王予之：……

什么循环？嵌套循环内外层？阵法的终极是代码？

程序员的事情放在一边，现在显然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认。

“他这几天看完了全程？”王予之问系统。

虽然王予之作为一个百万粉网黄，敏感点和喜欢的体位保守估计得有几十万人清楚，但那是出于他自身的意愿，而不是背后STK。

简而言之，偷窥是可耻的。

“请您放心，他没有看到。”可靠的系统回答，“我将他屏蔽了。”

人工智能果然永远强于狗男人和鬼男人。

野生道长镇定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把“我是一位外国神父入乡随俗当了道士”吞回去，重新组织语言：“我是正一道的云游道士，师父死得早，所以除了杀妖除鬼以外什么都不会。”

“正一道……”教导主任沉吟了一下，说，“我飞升之前还没有这种区分，你们主要学什么？我如果能教的话，可以教你。”

……男人最好的时候果然是挂在墙上的时候。

王予之没有回话，转而问道：“飞升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