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十净子飞升前留下的一缕分身,原本用来镇压这里的老虎。”十净子(切丝版)朝山顶看了一眼,双手背到身后,飘逸的袖子自然地下垂,“现在也可以杀掉妖和鬼。”
十净子这种称呼一般是后人送给得道高人的尊称,但不幸王道长是个野得不能再野的道士,他压根不知道这是谁。
不过,机械降神居然是这个降法,好家伙,真就降一个神(切丝版)来。
王予之抱紧以色侍人的男狐狸精,把它炸起来的毛顺了下去。
郁岭的眼睛扫过十净子,嘲笑道:“你除不去山君,就来杀受害者?”
“以死状而言,你根本不可能是老虎杀的。”
王予之暂时不想吐槽灵异志怪文里出现推理桥段的槽点,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另外的地方。
“我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对系统说。
“就在上一个世界,”系统提示道,“枢机和副团长。”
确实是,配色也对上了。不过比起白发红衣枢机和红发白衣骑士,白发白衣道士和流血红衣厉鬼显然是更纯正的红白玫瑰味儿。
……但坐在中间的他怎么又如此自觉地占据了渣男的位置?
【作家想说的话:】
修牙进度:补了三颗(一颗盖髓),待定两颗,未来肯定要拔的水平阻生齿两颗。现在冷热酸甜一点吃不了,倒吸口冷气都会酸,痛苦得想死,打算抗敏牙膏看看。
无人在意的角落:狐狸精:咕噜咕噜咕噜咕噜yue
水下接吻的梗来自倩女幽魂,其实是我碰瓷。
修不了文回不了评论,下次一起,果咩那撒。
雄竞是男人最好的医美(蛋:身体控制)
渣男王予之不会阻止他们掐架。
虽然男人撕头花真没什么好看的,但人刻在基因里的本能就是看热闹,在这种荒山野岭的状态里,能看一场酣畅淋漓的互殴其实也挺不错。
就是缺了点零食和饮料。
王予之试图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系统的关怀来,但是系统的关怀着实有点多,他只能逐个往外摆:
枕头两个,被褥一套,衣服一套这个留下。等等,乐O?拼图?钓鱼竿?
疑似野餐儿童的王予之沉默地把玩具放在旁边,终于摸到了点心盒子,巴掌大的花形点心摸起来甚至还是热的,他咬了一口,又平静地放下。
甜咸口点心,北方人震怒。
“下次记得装个味觉模块,”他对系统说,“要不然我觉得你在谋杀我。”
被荼毒的王予之转过头,问沉默着看他掏袖子的三个男性物种:“谁吃点心?”
尚未燃烧的战争消弭在了“王道长袖子里到底有多少东西”的疑问下,很难说这和“严肃认真的会议现场里冒出了一个猫耳郎”哪个更社会性死亡。
一个人一个仙一个妖一个鬼死寂地坐在四个蒲团上,排排坐,吃饼饼。这场景不像是轻松愉快的野餐时间,反而像集体悼念王老爷死了的第八房小妾现在并不存在,所以没有生物受到伤害并在人家坟头上开席。
气氛实在太沉重,连王予之都要被迫找话题:“你之前说镇压老虎?但你和它隔了很远。”
“事实上,它现在大概是只鬼虎。”十净子拿起一根树枝,削成笔直的形状,在地上画示意图,“起码在几百年前,我除掉了它。后来在我飞升之前,我派弟子在各地建立小道宫,挂起画像,镇压妖骨。”
“一只死老虎没法避开我带着自己的遗骨翻过好几座山,”他定论道,“一定有东西在帮它。”
……这个男人到底杀了多少妖魔鬼怪,又把自己切了多少丝?文思豆腐吗?
“但他们两个也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