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就是拖累,如果余嘉圆得到的这一切没有代价就好了,余年缓缓伸出手擦掉眼睛上像被面条热气蒸腾出来的水雾,他叫余嘉圆来的时候是打定了主意问个透彻,可现在他发现自己是不敢问的,或者说不舍问。
先不说余嘉圆会不会如实相告,就算他一切都表现的风轻云淡,但是有些问题出口,无论是真是假都足够在心上划刻下新鲜的伤痕。
余年平复心绪,再次开口,说的似乎是与余嘉圆的问询风马牛不相干的事:“嘉圆,爸这次生病应该是牙发炎了,牙痛起来真要命。”
“我明天给你买点蒲公英......”
余年打断他,自顾自道:“我年轻的时候爱吃甜的,喝可乐,牙应该是坏了。”
“嘉圆,你刚刚说话,爸看你好像也有虫牙了?你是不是也吃零食太多没保护好牙,给我看看吧。”
“我没有,牙好好的,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