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地上前抱住余嘉圆然后走进了这个房间。

“时间正正好好。”谢小方把余嘉圆抵在门板上吻。

余嘉圆简直快吓死:“不行,这实在,实在......”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谢小方笑的无谓,他安抚余嘉圆:“别担心,赵安乾身边有我的人他在深圳呢,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咱俩会在这里见。”

“可是我怕有人看到你。”

“不会,这我也做过侦查了,没有别人盯梢。”

余嘉圆终于不再说什么,但看起来还是显得出风声鹤唳的恍惚模样。

“你得赶快走。”

谢小方说不:“我要在这里住。”

他理所应当:“晚上要你陪我过零点,要你陪我过生日。”

谢小方搂着余嘉圆的腰把他带到客厅推倒在沙发上,橘子树的清香在这片区域荡漾,因太有年头而显得昏暗的客厅大灯给身上的谢小方身影勾勒出毛茸茸的轮廓光。

“三年了,马上四年,我的青春都没有啦。”谢小方摩挲着余嘉圆的腰肢,入神地望着余嘉圆的脸:“你漂亮了很多,但我一个人的时候回想,脑子里 的你总是我最开始见的样子,黑黑小小一个,眼睛乌溜溜的亮,对称的长睫毛要在心上扫出个洞。”

谢小方的讲述在余嘉圆耳朵里有种很奇妙的浪漫,就好像谢小方对他的喜欢从始至终,模糊掉令人痛苦的经历,他们都好好地在一起。

余嘉圆和他拥吻,在最不应该的地方,错误和混乱让大脑极度活跃,活跃到更无从思考,余嘉圆很痛苦,更加的痛苦,无从摆脱的痛苦需要被更具有冲击力的感受替换。

余嘉圆无知无觉地落下泪,谢小方敏锐地察觉,他说:“是因为我吗?”

余嘉圆摇头,自我剖析:“是因为我,我好像,不,是我一定在犯错。”

“你觉得跟我在一起是错误?”

“不,是你跟我在一起是错误。”听起来没太大区别,但客体不同,差之千里。

空旷的客厅让两个人影显得单薄,换一个位置。层层叠叠的帐幔中,余嘉圆在枕头下摸出这几天独居时陪睡的小穗子,余嘉圆将它摆在肚子正中,小小的东西在雪白柔软的腹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谢小方的表情很恍惚,恍惚出动容。

他摸着穗子,摸余嘉圆的肚子。

“我喜欢你。”余嘉圆不止是说给谢小方听,他在确认,确认自己没错,或者说错的不是太伤天害理,确认自己还是个完整的人,完整的人要具备喜欢一个人讨厌一个人的能力。

“我爱你。”谢小方的回应坚定清晰到让余嘉圆觉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