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都没有一万,她远远值不上这个价,突然,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心思又在作祟泛上来。
徐谨礼不答话,他懒得出声。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可能是女孩穿衣服的声音。
就在他以为女孩要走了的时候,有人按住了他的膝盖,嘴唇贴在了他西裤最隐私的衣服磨了磨:“您不想的话,我给您口完再走吧,不然收这么多钱我过意不去。”
拉链还没有被拉开,徐谨礼就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开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知廉耻!”
水苓头朝后仰疼得眯起了眼,眉心紧拧。
彻彻底底的羞辱,这个男人并不想要她所谓的服务。
水苓那点心思完全破碎,被说得心里胀痛,眼泪涌出眼眶,觉得他太难懂。
一开始温和地摆手不计较自己犯下的错误,然后漫不经心地点了最便宜的她给了最贵的过夜费,看她的眼神一会儿带着亲昵一会儿带着鄙薄,语气时而缱绻时而冷淡。
他真的好奇怪。
明明前面还很想留住她,又在见过她的裸体之后像扔开一张无用的名片一样要把她扔出门外。
水苓不想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得罪他,所以在男人发怒之后立刻改口:“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他语气里的嫌弃和鄙夷,像一个有力的巴掌打得她脸上通红。
那一瞬间的心动早就被碾成齑粉,她的羞耻心终于复活,站起来转头走去找衣服时忍不住低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