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他的第二个心脏,怎么会不重要?

他太阳穴胀痛地回答他们:“好,既然你们不当回事,没把她女儿,那以后这个家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我也不再是你们的儿子……”

大门合上的声音仿佛到现在还有余震,从此他心门紧闭,叩不出声。

女孩的声音传来,把他从回忆中拉回:“我卸完了,也洗过了。您睡着了吗?”

徐谨礼睁开眼缓缓沉了一口气,打算要是不像就让她拿钱走人。

他坐正弯腰去摸烟盒,过程中没有看女孩一眼,女孩上来主动给他点烟。

昏黄的灯光下,一点莹亮的火光旁,一张和记忆中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徐谨礼瞳孔骤缩,呼吸在这一刻都被攥紧了,吐不出一口气,心脏被挤在胸腔里,闷得发疼。

“小云……”

刚点上的烟被他无意识地揉在了掌心里湮灭,惹得女孩一阵惊呼。

“您这是干什么?会烫到的!”水苓着急地扒着他的手,去看那被烟头灼烧到的皮肉。

徐谨礼顺从地张开手,把烟扔在烟灰缸里,由着她看。

近乎一模一样!但怎么会认不得他呢?难道六年就把他这个哥哥忘了吗?

徐谨礼摸着她刚吹干的头发,手都有些颤抖,眼神久久停留在她那张脸上:“小云,不认识哥哥了吗?”

水苓抬头,犹豫过后开口:“您……是不是认错了人?我叫水苓。”

仔细听的话,声音也和印象里大差不差,怎么会不是他妹妹呢?徐谨礼捏着她的下巴,注视着那张脸。

没有过这么像的,至今都没有,连脸上的小痣位置也一样,为什么不承认?为什么不认他?是在生气吗?

面前的女孩也在看着他,眼神湿漉,嘴唇润红,带着那种讨好的意味。

徐谨礼突然松了手,对她说:“把浴袍脱了。”

他妹妹腰上有个很小的胎记,什么都可以作假,但是胎记做不了假。

不管她想不想承认,只要看见那个胎记,徐谨礼就带她回家。

水苓愣住,脸颊涨红,他要和她睡吗?是他的话,她可以接受。

她心跳得不像话,微微侧过了身,扯开那个结,眨眼间浴袍坠地。

胎记在她腰腹的另一侧,徐谨礼看不见:“转过来。”

待女孩转过来,印象中该有个胎记的地方一片雪白光洁,什么都没有。

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好一个赝品!

徐谨礼又倒回沙发上,转而笑了出来,笑声里裹挟着荒唐和自嘲。

水苓因为他的笑,心慌无措,裸着站在原地,似乎怎么做都不是。

徐谨礼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口气淡漠:“收款码打开,拿完钱走人。”

水苓的脸刷得一下就白了,他怎么了?明明之前还态度那么温和,是因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那时被打动的心还没完全死,她走到他腿边,放低姿态,跪坐在地毯上抬头看他,语气恳切:“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徐谨礼的眼里早已没有半点温情,看着膝盖旁全裸的女孩,手搭在他膝盖上乖顺地像一条狗。

用他妹妹的脸摆出这么低眉顺眼的姿态更让他心头恼火:“我没那么多耐心,手机拿来,然后穿上衣服滚。”

水苓被他严厉漠的话语说得眼眶通红,知道她自作多情过了头,他连她的肉体都看不上,于是只好起身去拿手机。

徐谨礼扫码转了一万过去,闭眼挥挥手让她走,他累了。

水苓在收到一万的转账之后,眼睛睁大了好一会儿:“我,我没有这么贵……您给的太多了……”

最贵的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