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听到了很低很轻微的呜咽声,从女孩那传来。
他太阳穴边的青筋直跳:该死,怎么会这么像!
他因又被骗而失望,因为被冒犯而恼火,言行举止都带上了点粗鲁。
在听到女孩和妹妹极为相似的哭声之后,又不可避免地心软了。
自己对她有点过火了,也只是个小女孩而已,他想。
水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毫无预兆地拥入怀中,高大身躯搂着她,耳边男人的声音像河流里细碎的流砂:“好了,不哭了……”
没有躲闪,她更想哭了,这又算什么呢?为什么又要安慰她?不是嫌弃她吗?
徐谨礼用很小时候安慰妹妹的方法,把她转了个方向,摁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抱歉,我今晚喝得有点多,刚刚过分了点。”
水苓止住哽咽,抬头看他的表情,心想他会不会是醉了之后才这么喜怒无常,在后台碰见他时身上的酒气还远没有这么重。也怪自己没有分寸,明明他看不上,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主动,惹他生气。
水苓小声地说:“没事的……您给了我很多钱,这对我很重要,我很感谢您。”
男人抱着她,胸膛温热有力,不多说什么,只是顺着她的背,直到她心里那点委屈差不多被这种动作轻柔的安抚消解光。
死灰复燃,带着一点不该有的期待,水苓朝男人看去。动动身子的工夫,她发现什么东西抵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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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硬了,可能是刚刚被她挑逗硬的,但是一直没表现出来,和没事人似的。
水苓迟疑了一下开口:“我的体检报告是刚做的,您要看看吗?”
“不用,你走吧。”徐谨礼放开了她。酒五二医陆玲二巴三整理本呅
放开女孩之后,他径直走进淋浴间,打算洗个冷水澡。
徐谨礼听到一阵关门声,想着女孩已经回去了,便打开了水龙头。
水苓想过立刻走,但是刚踏出门之后又回来关上了门,她贪心了,她想知道男人的名字。
哪怕这个名字日后只能成为她口中嚼起来咽不下去的回味,哪怕她注定和他无所交集。
她规规矩矩地坐在男人刚刚坐的地方,然后又挪了挪,坐到旁边。
洗了个冷水澡,徐谨礼清醒不少,情绪也稳定下来。待出来之后,看见她还在,眉头微皱,他鲜少衣冠不整地出现在别人面前:“怎么没回去?”
水苓看到他出来之后,只用浴巾裹住了下半身。上半身健硕的身材毫无遮掩,只一眼就让她呼吸发热,立刻移开了目光。
“您的衬衫,我让酒店给您干洗了,明早会给您送来。”
她不说徐谨礼差点忘了,他从善如流:“嗯,谢谢,还有什么事?”
水苓别过头,语气柔和得像春天的晚风,从徐谨礼面前拂面而过,她说:“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徐谨礼没回答,看着女孩羞怯的样子,和那不能再明显的态度。沙发上的女孩,不敢和他对视。柔顺的长发垂在身前,一动不动,唯有紧握着的手有些发抖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看着那张极为相像的脸,他脑中浮现过很多念头,最后定格在一句话上:要不留着吧?
曾经一个星期加起来睡眠不超过五个小时的那一周,徐谨礼去看了心理医生。
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