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门被敲响。

冷着脸的谢远宁走进来:“贺总找我什么事”

“事”字的尾音没有发完,门自动关上,谢远宁直愣愣地盯着贺景钊腿间的人。

不,洋娃娃。

她扎了两个双马尾,头上戴着可爱的毛绒小天鹅发箍,毛绒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在空气中飘动,她穿着一件很短小但却合身的短款淡粉色T恤,细瘦的腰肢露出来,其下是一件格子百褶短裙,可以看到她的大腿下半部分,那里延伸出了一条硕大的白色毛绒尾巴,左右摇晃。

她的手臂上戴着及至上臂的白色长手套,脚上却没有鞋,只有一双白色蕾丝袜,和一直扣在右脚踝的分外刺眼的银色锁链,锁链散乱地落在地毯上,另一端在贺景钊的腰部。

易汝跪坐在地上,没有用手,而是仅用嘴含着他腿间的物什,还发出咕兹咕兹的刺耳水声。

谢远宁愣在当场,瞬间五味陈杂,怒从心起:“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她是你的结发妻子,她是人!”

贺景钊冷冷瞥向谢远宁,把手放在易汝的后脑勺,说:“她自愿的。”

他语调骤然柔和,谈过她的下巴:“宝宝,来问好,这是谢叔叔。”

易汝跟随者下颌的手转过头来。

她的模样极大的冲击了谢远宁的内心。她脖子上戴着闪烁着红光的定位项圈,上面坠着一只吊牌。

而且,她的脸颊和下巴处还沾着水光。

易汝睁大懵懂无知的失神双眼,语气天真道:“谢叔叔好。”

谢远宁立刻敏锐地察觉到易汝看不见还被玩傻了的事实,愤怒地皱紧眉头:“你简直是疯子!”

说完,他抡起拳头就要走过去,但易汝忽然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剧烈地哆嗦了一下,抱着贺景钊的大腿膝行着往一边躲。

“爸……爸爸!我害怕。”

谢远宁僵硬地顿在原地,语气沉重:“易汝……你清醒一点。”

易汝像是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整个人颤抖着躲到了贺景钊的小腿后面,紧紧抓住了贺景钊的手。

谢远宁无法想象易汝经历了多么残酷的事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很久后才冷冷注视着贺景钊,问: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难道就为了炫耀你把她驯服得有多温顺吗?”

贺景钊深深看着他。

确定他对唤醒易汝屁用都没有后,冷声道:“你可以滚了。”

谢远宁丢下一句话:“你这样,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

易汝听见人走了,才僵了僵,又爬过来放心大胆地吃他的鸡巴。

“爸爸的鸡巴好香……”

项圈忽然被扯紧,易汝听见男人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宝宝知道谢叔叔硬了吗?”

“对,对不”

“算了,来抱。”贺景钊泄气地打断她,揉了揉眉心,把她轻轻抱在自己腿上。

裙摆撩起,露出屁股下面的白色纸尿裤。

易汝埋在贺景钊怀里哆嗦了一下,“唔……爸爸,宝宝尿……尿裤子了。”

由于性事太频繁,易汝最近总是失禁,他给易汝穿上了成人尿不湿。但每次换尿布的时候,发现里面并非全是尿液,往往更多的是黏糊糊的淫水,而红肿的像馒头的阴阜上也黏黏糊糊十分润滑。

易汝刚被抱到卫生间的马桶上解下尿布就调皮地蹭上来,勾着他的脖子精准地撩拨:“爸爸,肏肏,肏肏宝宝的小骚逼……宝宝湿得好厉害…小…小穴好饿…”

欲火燎原,会议被迫延期一个小时。

结束时,贺景钊看了眼瘫软的易汝,今天的会议十分重要,不适合线上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