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地询问易汝能不能自己待一会儿。

“没关系,我可以在桌子下面给爸爸口,不会发出声音。”

贺景钊心猛地一跳。

语调沉了沉:“不可以,宝宝又想挨揍了吗?”

易汝果然害怕地放开了他的手,抱着沙发上一旁的喷有贺景钊同款香水的公仔,皱着眉,委屈地嗫嚅道:“爸爸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行的话……可以休息不用满足宝宝的……”

男人最忌被说不行。

他们又滚到了一起。

“你是不是早就清醒了?故意折腾我。”

“对……对不起……嗬唔呜!”

直到傍晚,看着昏迷过去的易汝,贺景钊终于意识到,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他永远拿易汝没办法。

他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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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

易汝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