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肏干毫无克制,充满原始的欲望,又或许不仅仅是生理的欲望。
他每一下都进得很深,操得易汝从舒服的呻吟又变成了小声的求饶,绵软的哀求声痛哭声不绝于耳。
贺景钊甚至怀疑自己闻到了血腥味。
他知道自己疯了,他想把易汝操醒。
……
十天后,易汝从床上醒过来。
贺景钊握住掌心里没有放开的手,说:“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
“没有,”易汝摇摇头,反手抱住贺景钊,像是贪恋他气味般埋入他肩颈,沙哑的声音透着迷恋的软黏:“只要爸爸陪在我身边,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景钊把她放开。
望着她明亮的黑瞳,像是在和潜藏在里面的人对视。
寡淡的嗓音轻轻道:“不,不可以。”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从前绝不可能说出的话。
“这是游戏,像过家家一样。过家家知道么?大家都是在角色扮演而已,你不是真正的小狗,不是玩具,你是我的妻子,你永远有拒绝的权利。”
易汝愣愣地歪了头,似乎难以消化。
“下次无法忍受了就说安全词。”
“安全词?”
贺景钊说:“嗯。一个可以在任何时间中断游戏,从而保全自己安全的词语。”
易汝懵懵懂懂,皱了皱眉后,重重地哦了一声。
“阿汝一定要记住好吗?”
“安全词是”贺景钊主动把易汝揽进怀里,深深地紧拥进臂弯,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无数个深夜,念出了他早就捻过千万次的话语。
“我一直很想你。”
第5章5尿布湿/厕所play/furry/复明/答辩/毕业旅行
三个月之期快到了。
易汝退行的症状越来越明显,不论重复多少次,她始终记不得贺景钊的名字。
贺景钊问的次数多了,易汝一听到这个问题就开始浑身发抖地哭,或者在恐惧和焦虑下狼狈地发情求肏。
贺景钊对此感到头疼。
他已经停药一个多月了,但易汝一点儿恢复的迹象也没有,反倒变得愈发痴傻黏人,整天跟在他脚边,连他上厕所也要跟着。
他叫来研发药品的医生。
医生颤抖着说:“对……对不起,贺总,或许您需要求助专业的心理医生……”
专业的心理医生说:“这似乎是自我选择的结果。”
他说,这种退行极有可能是极端环境中的自我保护策略,环境的改善和亲朋好友的耐心引导是让她恢复的关键。
贺景钊抓住了关键词环境。
极端环境,原来自己的身边对易汝来说是严酷到难以忍受的地方么。
医生来的时候,易汝正在睡觉。
贺景钊在她床边坐了一会儿,等手心被抓住时才回神。
易汝从被窝里爬出来坐在他腿上,慵懒又甜丝丝的声音传入耳中:“爸爸,早安。”
贺景钊瞬间心荡神驰,捧着她的脸颊问:“阿汝会离开我吗?”
“阿汝是谁?我是宝宝。”
“阿汝是住在宝宝心里的另一面。”
易汝歪了歪脑袋,很是不解,“宝宝永远不会离开爸爸。”
说完,她轻轻抬头索吻。
绵密的吻像云朵一样砸在脸上。
贺景钊无法克制,回以汹涌的深吻,漆黑的深色瞳眸中尽是幽暗的占有欲。
他沉沉道:“好,那我们就一辈子沉沦下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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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大厦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