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

好熟悉的开场。

拓跋稹嗤笑,“还真是命大。”

“表弟不知道,我是属猫的,九条命。”萧統慢慢走上前,闲适的姿态一如以前在皇宫。

然而嗓音却截然不同。

“这都是拜表弟所赐啊。”他解开斗篷,秀颀的脖颈上一道狰狞的咬痕破坏了它原本的美丽。

“你说,我该如何回报你这份‘恩情’?”

拓跋稹对上他阴鸷的双眼,看着里面黑沉沉的浓雾,知道今日只怕很可能走不出这里了。他笑了一声,干脆衣袍一掀席地而坐。

带着那么重的伤跑这么远,早累得不行了。

“表哥,和你打个商量?”或许是人真的到了绝境,反而能放下很多东西,拓跋稹不但没有害怕紧张,而且愈发轻松,望着萧統笑容多了份随性,看得他眸中阴霾更盛。

他喜欢将人逼到死角、看着他挣扎求生,从充满希冀到最终绝望,那时候的表情一定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