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脖子,被逼出婉转动听的呻吟,像初春刚融的雪,丝丝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啪”

“骚逼放松。挨操都夹这么紧,区区一根笔,满足的了大人?”

时奕惩罚性地快速进进出出,不断碾过敏感点,让白沫随动作而溢出,将殷红的穴口浸润得晶莹,顺着股沟淌下,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Omega的呻吟更是变了调子,受不了刺激,纤细的腰肢像张拉满的弓一样富有张力,指尖下意识地攥住身下的纸张。

然而背后垫着的纸张太多了,让他被操到在桌上小幅度滑来滑去,好像整个人都在被顶着往后走,从桌前操到桌后。

俯下身,时奕咬着他通红的耳朵尖,轻笑道,“给我演示一下,铃主当时是怎么在办公室偷偷自慰的。”

阿迟的指尖都在颤抖,边握上自己的阴茎,边羞耻得睁不开眼。

男人的嗓音磁性极了,每一寸喑哑都在撩拨阿迟的欲望,滚烫的鼻息扑到他通红的脖颈上,低声戏谑。

“是不是生怕下属发现自己是个贱货,又忍不住张开腿对着大门,边操自己边一声声求我让你射啊?”

阿迟大腿内侧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整个身子都泛起潮红,更是不堪地用手臂遮住泪眼,羞耻得不忍面对。

怎么办,他好像真的这样做过。

奈何时奕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十指交握将他两手牢牢按在脑袋两边,他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后穴被硕大的凶器深深顶入,越操越肿,一股又一股激动地吐出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