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不~”
阿迟大口喘息着,却只能发出春情一般娇媚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羞愧难当。
每当主人叫他铃主大人的时候,他都觉得浑身的血液冲向脸颊,下面也硬得几乎要爆炸。
“小点声叫,铃主也不想被人知道你喜欢挨操吧?”
时奕唇角勾起一丝恶劣的弧度,“还是说你当众自慰过很多次,坐于主位表面上正经开会,实际上屁股里夹着震动笔,在会议桌下偷偷高潮弄湿裤子?”
“嗯~没、没有~”
阿迟羞得脸颊像要滴血,含着泪珠艰难地摇头,却听到主人在自己耳畔一字一句低语。
“真的没有吗?谁也不知道,铃主衣冠楚楚的皮下藏着个骚货。”
“哈啊!!”
阿迟整个人都被羞辱刺激地发颤,甚至主人一句话轻而易举就能让他濒临高潮,性器激动地弹了几下,不断溢出清液。
“主、啊~!求您、射……阿迟想射……您别、说了~”
他想求主人别说了,却又被操得说不出话来,连炙热的喘息都是断断续续的……
亲吻缠绵而温暖,信息素堵住了未宣之于口的爱意。
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让阿迟血液都凝固了。
“铃主,我是祝余,听说您回来啦!”
门外那人阿迟想不起来是谁,却觉得声音非常熟悉。
“我进来啦!”
更令他震惊的是,“咔嚓”一声,门居然被推开了。
哪怕他被主人用毯子盖住了大片,只露出一点身躯,还是美得惊心动魄。
阿迟的脑袋正深深埋在时奕颈窝里,一点都不敢抬起来,明显能看得出羞愤与情欲的潮红,眼尾还挂着泪珠,随羞耻和恐惧颤抖而下,划过锁骨狼狈的吻痕。
纤细的双腿柔韧度很好,大开在两边,被顶弄得一颤一颤。
他哪里还有半分铃主的威严,分明是主人胯下婉转的尤物。
祝余还没推开门,时奕就危险地眯起眼,微微回眸。
褐金色的瞳孔瞬间压迫感极强,狠厉的信息素刃一下子像能把人割喉似的,将祝余眼前的门框钉出深深的刃壑!
“咚!!”
浓烈的烟草信息素裹挟着茉莉的蛊惑,像最锐利的箭一下子击穿祝余的神经,让他瞳孔剧缩。
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再往前走一步,他命就没了。
尽管祝余只是余光一瞥什么都没看到,他还是慌乱地关了上门,在外面大喊一声“对不起,我没看到”,满脸通红地跑了。
时奕也不在意,笑了一声,随手掀开毯子,却发现阿迟怕得哭了,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梨花带雨,白里透红的小脸好不可怜。
他刚想出言安慰,却发现阿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没有他的命令私自射出来了。
“这么激动。”时奕的笑意晦暗不明,分明蛰藏着更幽深的欲望。
“对不起主人,阿迟知错。”阿迟更深地将头埋进主人胸膛里,哭腔闷闷的,沙哑中带着些惧意。
时奕不容置疑地揪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将他身下的白浊一点点抹上他的红唇,像个温柔的爱人。
可惜,奴隶私自高潮的代价,就是被按在落地窗上,在不应期一次又一次强制高潮。
“啊!!!主人~阿迟受不了、哈啊!”
阿迟被主人牢牢按在玻璃上,一个腿弯被捞起,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拎起来悬空操,全身唯一的着力点就只有可怜的后穴。
不应期的敏感让他整个身子被操到发抖,腰肢连带着性器和后穴都酸痛无比,却被主人强硬的力道禁锢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