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尧也被带走了?”

“没有,他留下帮少主善后,最近在谈与华嵘川的合作,比较重要。”

闻言,时奕挑了挑眉。

他倒没想到舒青尧出了那档子事以后,古昀还能用他。

见时奕这种表情,丹桥也不藏着掖着,“据铃楼情报,海际州的第三执行官出了丑闻,影响很不好,好像和舒先生有关。”

时奕冷哼一声,只淡淡评价道,“不用风言风语和民意,陈久山死于你们铃楼之手,他倒了,第三州自然活不长。”

对舒青尧的事他没作分毫评价。

以他对舒青尧的了解,那条疯狗就算拼了命也要逃离古家的掌控,良心和野心可说不准哪个高哪个低,就算哪天爆出斯莫帝国十二州的执行官都与舒青尧有染,时奕也不奇怪。

丹桥微微一笑,目光柔和,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一圈,“本以为二少专研学术,没想到您对政界颇为了解,帝国情报院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叮”电梯下来了。

时奕头也不回,只悠悠回敬一句,“不及丹桥郡主在联邦政坛混迹多年,如鱼得水。”

丹桥脸色微变,倏然顿住了脚步。

时奕却像没提过这码事一样,牵着阿迟的手走进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关闭,男人意味不明的眼神就这样消失在夹缝中,阻隔了其中淡淡的威胁。

顶楼偌大的平层映入阿迟眼帘,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办公室。

被他开枪打碎的玻璃和灯都已经修好,墙边的热带雨林缸还在运作,他桌上散乱着当初立方米的监测数据,零零碎碎铺满了整张桌子,甚至还蔓延到沙发和茶几上,被团成一团的小毯子盖住。

这里显然空闲了许久,除去例行清洁以外,一切照旧。

阿迟难以置信地走到办公桌前,抬手缓缓摩挲着摆放的木相框。

照片里的男人只有背影,看不真切,很显然是远距离偷拍的,只有虚虚的轮廓和影子,可他却一眼看得出那是主人。

那时的主人还是长发,不及现在的短发利落。

“什么时候拍的。”时奕饶有兴致地打量一下照片,像撞破了阿迟三年以来的思念。

阿迟的指尖轻轻掠过背影,张了张嘴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良久却只能呢喃一句,“我记不住了。”

他甚至无意识地更换了自称。

这里处处是他的生活痕迹,处处都在告诉他,自己好像确实不只是个奴隶,曾经建立起一个庞大的杀手帝国,凌驾于万人之上。

然而时奕却在他最底层的抽屉里发现了更具“生活痕迹”的东西。

“主人,这是什么?”

阿迟见时奕从抽屉深处掏出一支钢笔,似笑非笑看着他。

“想知道?”

阿迟只觉得先生戏谑的唇角不怀好意,怔怔地点了点头,像主动把自己送入猎人手中的幼兽。

然而,等下一秒那支震动笔捅进自己后穴的时候,他马上就后悔了。

阿迟万万没想到,他会被扒光衣服,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使用。

“铃主大人寂寞的时候,也想过被按在桌子上做吧?”

男人的眼眸透着暗褐金色,唇角染上慵懒的弧度,然而动作却不像气质那样优雅。

他单手掐住奴隶的脖子,下身猛烈的挺动,每一下都像要把Omega的嫩处摧残破坏,很快就让那处汁水四溢,诱人又乖顺地接纳凶器的虐待。

“啊~阿迟没有想过、没~哈啊~”

“没?”低哑性感的调子微微扬起。

“嗯、哈啊~有!有!主人~有!”

阿迟无助地仰起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