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
他不堪地躺在地上,缓缓朝主人偏过头。
他眼尾绯红,这双眼眸澄净而茫然,似是陷入了情欲的沟壑,只轻轻看向主人一眼,便倾诉了满腔热切的渴望,像野火似的丝丝缕缕灼上人心。
阿迟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魂魄,从头到脚每个发丝都写满了性张力。
白润的肩颈像珠玉般,因欲望而耸起,在动情的呻吟中,喉结暴露在视线下,线条顺着锁骨而勾勒,描摹出雪白的胸脯,再没入那双被打开的长腿,遮掩着寸寸粉红的敏感。
“嗯啊~”
闭上眼沉浸在快感中,他手不自觉地按在奴隶头上,上身微微拱起,大腿内侧的嫩肉都绷紧了,就连脚尖也绷出诱人的弧度。
阿迟本来就敏感,在奴隶嘴里硬生生煎熬了好像一个世纪,时奕才终于看够了,打了个响指赏他射了出来。
“哈啊~唔、主人~!”
他高潮的嗓音总是最独特的,像拨开乌云突然皎白的月光,染着一丝欲望的哑,清亮而动听。
不论见过阿迟多少次高潮,他这副破碎动情的样子都依然如沾露水的茉莉般,撩得人心尖发痒。
欲望的喘息中,阿迟满脸通红望着天花板,眼神一时都呆滞了。
他已经半个月没高潮过了,每天都忍得很辛苦,这次高潮让他一时半刻爽得回不过神来。
他知道主人喜欢他长时间不射的敏感,玩起来更尽兴,怎么今天突然赏他射出来了。
还没等他思考,主人便叫他们过去伺候。
阿迟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跪起来,还没等爬过去,刚抬眼就怔住了。
四个奴隶围在主人胯下伸着舌头,争先恐后暗自互相挤,仿佛在抢什么美味的食物。
“叫你过来,没听见?”
阿迟的睫毛倏然一颤。
他垂下眼睛连忙爬了过去,主人还特意把两个奴隶往边上拨开,好心给他留个空位,让他钻进来。
主人的意思是,让自己加入他们一起舔。
阿迟在心底重新确认了一遍,呼吸突然短促,随即张了张唇瓣,认命地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触碰到那熟悉的凶器。
“什么表情,赏你伺候你还别扭上了。”
“啪!”
斑驳的指痕一下子印在脸上,火辣辣的,像能烧掉他若有似无的自尊。
阿迟艰难地扯出一个媚笑,“没有主人,阿迟喜欢伺候主人。”
他强忍着恶心和另一个奴隶舔同一个地方,让自己舔得啧啧作响,像在品尝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讨好地抬眼望向主人的下巴,展示自己的淫贱。
视线受限,他没察觉时奕的眼神愈发复杂。
阿迟知道冠状沟比较讨巧,他想舔那里让主人开心,可是另一个奴隶比他更努力表现,直接含住整个龟头不松口。
阿迟缓缓垂下长睫毛,竭尽全力让自己忽视边上的动作,可脸色无论怎么伪装都是苍白的。
“啧。”时奕嫌弃地把那奴隶揪走,显然是没舒服,让剩下的奴隶心尖都跟着颤,生怕首席一句话把他们打入地狱。
“你来。”时奕淡淡望向阿迟。
普通奴隶的嘴到底是不如特级舒爽,不比较都要忘了阿迟伺候人的功夫有多优秀。
可在四名奴隶愈发恐惧的寂静中,阿迟垂下头,抿起嘴没有动。
他没说话,可是全身都写满了抗拒。
时奕复杂地眯了眯眼,沉默了一会儿,嗤笑道,“你如果不愿意就换他们挨操,不听话的奴隶在性事中只配伺候清洁。”
所谓伺候清洁,就是时奕要操其中一个奴隶,让阿迟躺在下面舔他们的交合处,把所有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