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要消肿,奴隶就达不到主人对后穴的要求,就又要到墙边去接受贯穿调教了。
一直维持疼痛慢点消肿,就可以晚点去调教,其实是在缓刑。
“乖孩子。”
时奕摸了摸他没说什么,拿来一个肛塞替他塞好。
感受到后面的填充感,阿迟的长睫毛缓缓垂下,遮掩了眼里的泪光。
这已经是他被调教后穴的第十天了。
他知道今天主人依然不会使用他,哪怕他受足了苦让自己变得合人心意,每天都期待着痛苦的承欢,可主人愿不愿意赏他也只凭一个念头。
毕竟奴隶而已,要时刻做到最好才配被主人看上一眼,连付出的痛苦都只有主人应允了才有价值。
首席是出了名的难伺候,一个头发丝不服帖都会被狠狠惩罚。
接下来的日子,阿迟觉得除了调教内容不同,每天都是一模一样的难熬,熬到他已经觉得麻木和习惯,忘记了时间流逝,眼里只有主人。
他觉得很好,奴隶的生活本就是这样单纯的,他甚至没有精力去不安,主人占据了他生命的全部。
阿迟常常被调教到沾床就睡,高强度训诫让他的睡眠质量很好。
他已经被训出了生物钟自然醒,天不亮就要伺候主人起床,又开始新一天的侍奉,简直比从前辛苦好几倍。
时奕严苛地规训他,揪到一个错处就按岛上的规矩惩罚,不遗余力用束缚给予安全感,让他在臣服中愈发依恋。
“动?”
这个字是阿迟这几天快刻进DNA里的字,一听到汗毛都要竖起来。
调教师的眼光太毒辣,时奕总是看上去姿态慵懒、专注于桌上的工作,实则奴隶受罚的跪姿稍微偏移半个角度,他眼睛就危险地眯起来,紧接着鞭子就重重跟上。
这种阴晴不定让阿迟的神经高度紧绷,再也不想进书房伺候了。
藤条已经打断了几根,一旦时奕不收敛控制欲和压迫力,要求就高到吹毛求疵,实在让阿迟苦不堪言,呼吸都仿佛是错。
就连小林每每来汇报工作,都会看到阿迟在被全方位使用。
有时是脚凳,有时是调教道具架,有性的无性的,各式各样什么用途都有,唯一不变的就是满身伤痕,跪到颤颤巍巍动一下就要挨打。
小林只知道首席在调教私奴。
一个彻底听话、完全贴合自己喜好的私奴。
这样的高压磋磨,时奕知道阿迟坚持不了多久,不过能不能忍耐也由不得阿迟说了算,只要他想,只要阿迟不被逼死就得拼命完成。
这么做一方面看阿迟崩溃是他的兴趣所在,另一方面也是想摸清现在阿迟承受调教压力的极限。
带着掌控一切的压迫力,时奕悠闲地掂量着马鞭,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每一下轻微的声响都让奴隶紧张到不敢喘息,战战兢兢跪在脚边。
他缓缓用鞭拍挑起奴隶的下巴,不出所料看到张隐忍乖顺的脸。
时奕的眼神暗了,像透过那双眼睛看向另一个人。
他始终觉得有一天那个高傲的铃主会回来,在他脚下跪得不甘又堕落。
得找时间带他去一趟铃楼。
只要他把阿迟的记忆逼到极限,就一定会让他冲出性奴的壳子。
私心而论,时奕不想帮他恢复什么记忆。好的坏的全忘记,乖乖做个不会痛苦的傻奴隶很不错。
阿迟当初是自己选择跪下的,那么他只希望阿迟的人格和认知可以恢复,这会为他们无聊的主奴调教增添不少乐趣。
而恢复人格需要点刺激。
时奕这儿从不缺刺激,可是唯一的问题在于,阿迟太顺从了。
主人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