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淫液白浊甚至是润滑剂都舔干净,防止弄脏家具。
阿迟依然不动。
时奕就抽他耳光,抽了好几下直到把他秀气的小脸打肿了,阿迟才被逼得没办法,嘴唇颤抖凑到主人胯下。
他感受到奴隶得意地骑到自己头上。
如此近距离简直是活春宫,他眼睁睁看着奴隶抓住主人的性器,对准湿润的后穴,准备顶开
奴隶的屁股凑得越来越近,阿迟的嘴唇发颤没有丝毫血色,眼底的泪迹越来越多,终于颤抖着呢喃一声,“不。”
“咚!”
他一下子把奴隶重重推倒,让他越过沙发的扶手直接摔翻在地上,发出实打实的痛呼。
“啊!”奴隶反应很快,人还没爬起来,调子立马就变得娇嗔,艰难地撑起来跪好,表情越来越委屈,“大人~您看他!”
时奕像没听见似的,淡淡俯视胯下的人,“为什么。”
阿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可他死死抓着自己胸口,好像有电钻在穿透心脏似的。
他满眼痛楚,难以形容地抬起头,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直直地仰望主人,话音里充斥着哀求,“您让他们走。”
他的眼睛支离破碎,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时奕饶有兴致地换了个姿势,依然问了一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