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指头都动不了,直到数到一,他耗尽全身力气都没能动弹一下。

于是时奕毫不怜悯,一把扯住他的牵引链,在他痛彻心扉的哭求中,硬生生把他从假阳具上拖了下来。

大股淫液淌了满地,还夹杂着丝丝血迹,阿迟就那样蜷缩在污秽中直哆嗦,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疼得后穴抽搐良久。

阿迟的眼神发直,饱含痛楚,随即又含着泪望向主人的鞋,小声啜泣道,“主人……阿迟的穴合不上了……”

时奕知道,他不是怕自己的身体坏了,而是为失去宠爱而不安。

他轻轻蹲下,温柔地摸了摸阿迟的脑袋,替他把粘在额头的发丝捋顺,撩至耳后。

“没事,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我喜欢你的不堪。主人给你上药?”

这句话时奕说了很多遍,这几天一直在跟阿迟重复。

大手的抚慰显然让阿迟安心很多,闭上眼蹭了蹭主人的指尖,像只依赖的猫咪似的,又轻轻摇了摇头,“求求主人不要。”

“为什么。”时奕随手摆弄他的乳尖。

阿迟将额头贴在主人手心里,是个完全交付的姿势,“阿迟想要一直肿,主人就会一直喜欢。”

听到这话,时奕笑了。

他知道阿迟是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