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现在有兴致操你吗?”时奕俯视脚下不断颤抖的身躯,眼里的淡漠毫不掩饰。
“啊…对不起主人,阿迟、阿迟没用……”
时奕眯了眯眼,鞋尖再度挑起他的下巴,优雅地命令道,“告诉我你的感受。”
阿迟几乎被玩到支离破碎,像快被揉皱的丝绸,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回话异常艰难。
“奴隶的穴很疼,很烫,一直在流水……下面也很疼,被锁起来很难受……”
“为什么难受还要坚持。”
阿迟被操到浑身都在发抖,皮肤白里透红可怜极了,干涩地张了张唇瓣,“阿迟想让主人操,想变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哦?”时奕眸中含着阴郁的笑意,缓缓俯下身,一把粗暴地揪起奴隶的头发,看着他痛苦流泪,嗓音磁性戏谑道,“你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很愿意。”
恐怖的控制欲让人窒息。
发根被扯得生疼,阿迟不断喘息着,唇角勉强扯出个苍白的笑容,竭尽全力让自己看上去柔美动人,“奴隶愿意。”
泪珠骤然划过脸庞,像在佐证这句谎言。
“呵,乖孩子。”
时奕笑了,没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只是略带怜惜地用拇指拭去他的泪痕。
然后,在阿迟剧缩瞳孔中,他像个魔鬼似的,轻描淡写把假阳具的档位调到最高。
“哈~啊!主人、疼!啊!!”
顷刻,阿迟就像个翻腾的鱼一样在他手里挣扎起来,在高声痛喘中颤抖到不能自抑,后穴都溢出了许多白沫。
“嘘,不许动。玩具是不会挣扎的。”
男人用拇指寸寸描摹他的红唇。
“你唯一被允许的事情只有忍耐。”
时奕的眼神是冷的,风轻云淡将藤条横到阿迟眼前,瞬间就吓得阿迟止住呻吟,一动不敢动。
“叼住。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聒噪的容器,你知道吵到我的后果。”
艰难地轻轻咬住藤条,阿迟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甚至啜泣都不敢发出一声,被主人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脑袋一下子磕到地上。
时奕的手指探到奴隶后穴里,伸进去仔仔细细感受了几秒,便“啧”了一声。
他笑了,抽出一张面巾纸细致地擦拭指缝,俯视奴隶的神情仿佛高不可攀,就这样轻描淡写宣判了奴隶的死刑。
“没肿到我喜欢的程度,再来四小时。”
阿迟明明每天都很煎熬,可他总觉得只有当下这一秒最煎熬,漫长到要死过去了。
别说八小时熬刑一样的调教,就算只让他跪八小时都是对体力极大的消耗,再加上滔天的快感和异样的痛楚,几乎要把他逼疯。
可主人从不会对他心慈手软,阿迟是知道的。
他的做不到只会换来更严苛的惩罚,直到做到为止,这是这么久他用身体真真切切总结出来的。
他想要翘起屁股,膝盖就会成为唯一的受力点,他跪不住,主人就往他膝盖底下加上粗糙的木棱板,用剧痛生生帮他跪住。
他敏感到碰一下都会发抖,被操得忍不住呜咽,主人就在他的敏感处贴满电击贴片,让他用电击器自己管教自己,免得叫出刺耳的声音扰了主人兴致。
阿迟不知道自己每一天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藤条都被他咬出深深的牙印。
直到震动终于停下,主人命令他跪到脚边去,可是他被假阳具贯穿在原地,动一下都疼得撕心裂肺,根本不敢拔出来。
时奕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悠闲地开始倒计时。
“十、九……”
这是刻在阿迟骨子里的恐惧。
可是他太疼了,累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