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矩地跪在主人脚边,满眼卑微。

“你记得。”时奕眯了眯眼,颇有些意外,盯着他的眸子问道,“你要求什么?为你放肆的行为免罚?”

阿迟的喉结艰难地滑动一下,咬起下唇似有些害怕,垂下泪眼不敢直视主人,犹犹豫豫,小声啜泣道。

“阿迟僭越。阿迟想、想求您对我好,求您日后可怜我,只收我一个私奴。”

他知道这是非常荒唐的愿望,从没有奴隶要求主人专一的份儿,可他还是说了出口。

奴隶产生独占欲是要被重罚的。

阿迟紧紧闭上眼,肩膀都在哆嗦,仿佛随时都会有一个重重的耳光印在脸上,把他的尊严打得体无完肤。

主人的沉默让他恐惧。

他已经放下枪跪下了,相当于放弃一切资本,心甘情愿跪地为奴。

时奕若不接受这颗子弹,那便代表他再次堕回深渊,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