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发出“叮咣”的响声,显然恐慌极了,让他不能靠近半步。
哪怕烟草味很浓郁,阿迟也已经分不清时奕的气息了。
在他心里,时奕早就死了。他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只被这突兀的怀抱吓破了胆,以为又要有谁来轮奸使用自己了。
“啊……啊……”
这根本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声音,只能称作口齿不清的叫。他像个被常年锁在棚里的牲畜,经历过非人的虐待后,已经发不出什么正常的音节了,开始惧怕任何触碰。
随着姿势改变,阿迟身上丑陋的疤刺痛了时奕的眼。
时奕喉结艰难地滑动一下。他知道阿迟很怕黑,更清楚这种情况下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干站在这里让他逐渐适应自己的气息。
“阿迟?”他又唤了一声,想要用调教手段介入,试图唤起阿迟的记忆,“惩罚结束了,我来接你回北区。链子给我。”
可是没有回应。
阿迟不知道被关在小黑屋里多少天了。
他像个被虐怕了的小动物瑟缩在墙角,性虐器具几乎覆盖了他全部的敏感点,那娇嫩的承欢之处更是惨烈,被狰狞的带刺假阳具破坏得血肉模糊。
极度压抑的环境里,地面和墙壁到处都是指甲的划痕,橡胶墙被扣得坑坑洼洼、碎烂不堪,一片一片掉在地上,和污糟的体液混在一起,沾了满地。
整个禁闭室的建材都和普通房间不同。这里没有一个地方是坚硬的,和岛上的禁闭室相仿,每一次撞击都会像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有着力点,也就是说,带着口枷和满身刑具,阿迟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双手被金属镣铐铐在身前,连着下体的阴茎环,迫使手部活动范围只能在小腹附近,无论如何都无法抬起来。
“都过去了阿迟,主人来接你了。”时奕眼眸一瞬不眨,紧盯他每一秒的状态,企图一点点靠近他,“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然而,他眼看着阿迟脊背的肌肉紧绷起来,便只能暂停脚步,说是举步维艰也不为过。
阿迟正恐慌地蜷缩在墙角,隔着眼罩从背后的角度根本不知道他是否清醒,但时奕知道他的神经就像快绷断的弦,任何一个触碰、一声轻语,都会让他惧怕到弹起来。
他显然被关出了精神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