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先生完全掌控,阿迟难受极了,却产生出异样的快感,仿佛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鸡巴套子。

这一认知不知怎么,让他脸色羞红,血液直往大脑冲。

他知道自己犯贱。被掐了性器还能更兴奋,在先生一下下毫不怜惜的使用下,欲望反而更强烈了,恬不知耻地流水。

时奕笑着欣赏他意乱情迷,红唇吐出的每一声呻吟都那么破碎不堪,直叫人想撕碎他。

他就像一朵没有刺的玫瑰,擒着说不出的动人。

褐金色的眼眸毫不收敛压迫感,时奕缓缓按着他肚子上顶出凸起,每按一下,阿迟都会淫水泛滥。

“这么小的身子是怎么全吞进去的。”时奕笑得温文尔雅,动作却是几乎要把他捅穿,“鸡巴套子也该有容量。”

“疼…先生我疼…太深了、哈啊~求您轻点……”

可易感期之下,时奕已然没有心疼他的意识了。

他甚至听不清阿迟说话,只一下下狠狠往生殖腔里顶,又捉住他的脚踝亲吻,像纯情的挑逗,“你是想怀孕吗?”

疯子。

阿迟心里骂着,高声的呻吟却根本没断过,仰着脖子,颤抖不止。

被调教成熟的身躯抱起来很柔软,又敏感至极,湿漉漉的。时奕根本就不放手,根本不给他不安的机会,像要将他整个人揉进胸膛里。

快感太强烈了。可任凭他怎么哭求,在时奕手里他就跟个随意摆弄的玩具一样,在高潮的边缘翻来覆去就是不给。

“先生!求您赏阿迟!”阿迟眼尾都泛起潮红,挂着脆弱的泪珠,整个人都难捱极了。

时奕却不急不缓地替他拭去泪水,“猜猜这次给不给?”

“给、给!”阿迟连忙攥紧先生的衣角,深陷在情欲之中不断哀求,“阿迟好难受!求您给阿迟!”

时奕已经钓来钓去弄他好几次了,阿迟甚至怀疑再不高潮自己就废了。

听到这样急促的哭腔,时奕却笑了,抓着他的手按在头顶,“又猜错了”

他凑近阿迟的耳侧,眼神晦暗,低哑道,“发情的骚货。”

深深的顶弄逼出高声呻吟和泪水,羞辱让身下人成股地淫水泛滥。

“骚货不配高潮,只配被使用。重复。”

阿迟简直要被折磨坏掉了,无助地扭动腰肢,可怜的声音抖得厉害,“骚货不配高潮、啊啊……只配被您使用…哈啊!!”

“自慰给我看。做不到我会抽烂你的手,三、二”

“不要!不要先生……嗯啊!阿迟受不了了、阿迟好爽、要坏掉了……”

他怕极了时奕的倒计时,嘴里说着胡话,手都在执行命令。

他纤细的双腿都在发颤,一手握着自己粉嫩的性器,一手掰着自己的腿,乖巧地任由凶器进进出出,予取予求。

“哭什么,做飞机杯是你的荣幸,继续。”时奕掐住他瑟缩的脖子,微蹙起眉,“不许躲。脸抬起来。”

“说,是不是淫荡的奴隶?”

“是、是……”

在一个接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下,阿迟带着满脸斑驳的指痕求了一遍又一遍,嗓子都喑哑无比,几近崩溃。

“对不起……啊!!对不起……”

亲手打造的奴隶终究还是调教师最喜欢的样子,看似自由,实则命脉被牢牢掌控,驯服到每一根汗毛都让人涌起快感。

先生发狠地使用他,巨大的快感已经将他掀得天翻地覆,神志不清。

他说了不知道多少下贱话,后穴已经忍到酸麻彻骨,快爽晕过去的前一秒,才听见先生的声音。

“藏住你的牙齿,别让我发现。”时奕抚上他被打到红润的脸颊,手指深深插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