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一下下亵玩着舌根,在他煎熬得颤抖之时,命令道,“射出来,贱狗。”
阿迟根本无暇去想,为什么今日先生让他痛痛快快高潮了。
得到允许的下一刻,他眼前便白光乍现,弓着腰一下下射在自己泛粉的胸脯上,脚趾都受不了地蜷缩,又被操得一下又一下尿出来,在小腹上积蓄了一小摊。
“哈啊~先生~”他小心含着先生的手指,失神地呢喃着,难耐地拧着腰想要逃避快感,无助地并拢腿根。
而时奕偏不让他躲,抓着他颤抖不止的脚踝,强迫他展开湿淋淋的身体,像一幅暧昧的早春油画。
“把自己尿脏了还不让人看。”
阿迟不断喘息着,沉浸在高潮之中,听到这话脸色红得要滴血,性器又弹着射出一股白浊,下意识发出意乱情迷的呜咽。
又软又热的身体绞得很紧,让时奕低喘起来,勾起唇角。
“真激烈。”
阿迟高潮的味道异常诱人。时奕迷恋地贴着他的后颈,吻着他的腺体就是不咬,“不着急,你还有很多次高潮慢慢享受。”
看着阿迟逐渐松懈下来的神情,时奕笑得愈发玩味,“你好像忘记自己欠我什么了。”
什么?阿迟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没有一分休息时间,高潮后的敏感并未换来男人的迁就,反倒被变本加厉就此折磨。
“停一下,不行!哈啊~啊啊啊!”
阿迟真的开始恐惧了。电流般的快感疯狂侵袭,他抖得更厉害了,浑身都泛起动人的潮红,泪水仿佛断了线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