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Alpha的强制发情他根本就无法抗拒。烟草信息素强横地蔓延,像毒液一般丝丝缕缕侵蚀阿迟的神经,让他下一刻就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
身体滚烫,可是他一向了解先生,强制他发情就是为了减少痛感。
惧意一丝丝逐渐涌现。
“先生,等一下、您先别……”阿迟想伸出手推时奕,却被他粗暴地压在头顶上,无助的姿势只能予取予求。
“别动。”时奕撩开他凌乱的发丝,声音低哑得可怕。
“乖一点,省点力气。”
进入时的痛叫有些凄惨,纤瘦的手指攥紧床单,阿迟无疑是煎熬的。
可是几股清液缓缓溢出,拉出淫靡的银丝,却出卖了他的灵魂。
“放松,发情期不会受伤。”
磁性的声音很温柔,然而一下下毫不怜惜的顶弄让阿迟一颤又一颤,水迹自颤抖的身躯缓缓淌下,已然分不清是泪水汗珠还是别的什么。
“哈啊!轻一点,求求您…疼……”
被调教过的身体玩起来就是不一样,每一次狠狠贯穿那软嫩的肉腔,它便会可怜地发抖。
“啧,躲什么,腿张大。”时奕丝毫没有怜惜他的意思,抬手重重在他屁股上烙下指痕,“挨操就要有挨操的贱样。屁股摇起来。”
阿迟吃痛地喘息一声,脸色又红润了几分,闭上眼咬着唇轻轻摇了摇屁股,像欲拒还迎似的。
“你该说什么?”上位者依然不满意,又打了一下,在臀瓣上激起一层肉浪,让他呜咽一声,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贱狗求您插、哈啊~求先生,用鸡巴把阿迟操到高潮…嗯、嗯啊~!”
然而先生还在打他,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仿佛在宣告他的卑贱,似乎淫液都被打得溅起水迹。
火辣辣的巴掌印愈发酥麻,疼痛无时无刻不在转化成快感,侵袭着阿迟的每根神经。
变了调子的呻吟都在发抖。后面被贯穿到微微瑟缩着,他羞涩地蜷缩成一团,半天才从喘息中憋出来一句,“嗯~求先生操烂母狗的骚逼。”
时奕轻而易举看穿了他的不堪,执起床边的藤条,一下下抽打把他逼到呜咽。
他总热衷于把阿迟从紧绷变成无法抵抗的柔软。
“咻咻”的破风声凌厉,不曾有分毫怜悯,将雪白的皮肤训诫出暧昧的痕迹。
痛喘声越是大,水声就越是清晰迷乱。阿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总是动不动就滚到一块儿去,动不动自己就要挨打,好像一旦躺在一张床上,就只剩下主人与奴隶,只剩下发情期和易感期的碰撞。
“哈啊!先生!”
他难以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快感要完全建立在疼痛之上,红肿的伤痕看起来可怖却如此酥麻,让他情欲难耐,越来越溃不成军。
他更无法理解的是,他看得出时奕在竭力克制,可根本无济于事,易感期的Alpha为什么一下变得如此骇人,随便碰他一下都会留下淤青。
“求您别玩……”
时奕刚拿链子穿起他的乳环和阴茎环,还没等布置好,就被阿迟的手阻止了。
“害怕?”男人的声音充满隐忍,还是停下了动作。
喉结滑动一下,阿迟将头埋进臂弯,有些胆怯,试图遮挡住绯红的脸颊,声音比蚊子还要小。
“贱奴想和您只做爱,可以吗?”
只做爱人才能做的事。
空气沉默一瞬,随即烟草信息素骤然浓烈几倍。
“奴隶,你可真会勾引我。”
通过在网络上看到的描述,阿迟以为做爱这件事都是很温柔的,会慢慢做,不像调教和使用那么难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