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程度并不深。
俯下身,时奕托起他的脖子,捧住他脏兮兮的脸,轻轻亲吻他的额头。
“求先生饶了阿迟…不、不是,贱奴不敢,求先生轻点罚……”
“嘘别害怕。你尽力了,我很满意你的表现。”
时奕搂住他的头,一下下捋顺发丝,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催眠的摇篮曲一般平稳,“安静,阿迟。都结束了。”
阿迟目光有些破碎,直到与烟草气味咫尺相亲,他才逐渐开始崩溃,埋在先生颈窝里哭得一抽一抽,不敢出声。
他几乎一闭上眼就是先生不遗余力的羞辱,那些骚浪贱的字眼在他脑子里一刻不停地回荡,让他的心都要被剖开了。
“告诉我你的想法。”时奕不停地抚摸他的后背。
“求您抱抱我先生,阿迟害怕……求您使用阿迟,阿迟想要您抱……对不起、对不起……阿迟太贱了……”
“不必道歉,你的服从性很棒。”时奕不由分说直接将他整个人拖进怀里,揉着他的头不断低声安抚道,“你可以更换自称了,我不会因你的不恭敬而惩罚。阿迟,回答我。”
“是,先生……”他哭了一阵,呜咽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