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接下来我会带你回去消毒上药,避开人群。在你伤口痊愈之前不会强迫你参加会议。”
时奕边说,边利落地将他身上的夹子卸掉,在他痛得蜷缩的时候帮他一点点揉开淤血。
“靠着我,膝盖不要使劲,对。除了我没有人会看到你的样子,不用担心。阿迟乖,调教已经结束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好吗?”
“好……”听到先生接下来的安排,确定了自己不会被拖出去给人看到,阿迟显然安心了许多,紧紧抓住先生结实的背,脑袋一直埋在先生脖颈旁抽噎。
感受到脖子上湿漉漉的热气,时奕眼神愈发复杂。
果然,现在的阿迟还不能够接受完整的调教,仅仅能玩点情趣罢了,否则会将过往记忆一股脑全唤起。
要知道这次他连鞭子都没拿,耳光都没舍得打几下,仅仅是几句羞辱就突破了阿迟的心理防线。
但这并不能称为脆弱。对于普通人来说的羞辱,对于阿迟来说,都是实打实血淋淋的经历。
“我好脏先生,我不想那么下贱,呜,我不想的……”阿迟死死环住他的腰,双眸紧闭,在他耳边小声啜泣道,“我不想变成这样。”
他的手指攥得很紧,像被绞紧的心脏,每一寸血肉都在酸涩地诉苦。
阿迟的泪仿佛流不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身躯却在发抖,痛苦而崩溃地抽噎。
“阿迟不是骚母狗……”
顷刻,这几个字让时奕的胸腔像被洞穿了似的,一瞬间瞳孔剧缩,抱着怀里的人,连疼都发觉不出。
阿迟甚至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不断地瑟缩,生怕惹来一顿打。
“当然不是。你是我最乖的奴隶。”
时奕有节奏地轻拍他的背帮他顺气,眼底闪过自责的水迹,声音还是一如以往的优雅,“你只在服从命令取悦我而已,跟过去截然不同。”
他想是自己吓到阿迟了。今天的阿迟太乖,每一根发丝都顺应他的控制,予取予求,让他忍不住把人欺负狠了。
“告诉我,喜欢被这样对待么?”时奕划过他身体上的伤痕,沿着敏感的腰侧又游走到小腹,同时在他后颈吻了一下,“身体舒服么?”
阿迟还是闭着眼,但脸色肉眼可见地羞红了。
他悄悄握紧手指,难堪地说,“阿迟喜欢。”
其实他什么都能做到,也什么都做过。可唯独面对先生他不想做。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当着喜欢人的面犯贱,他没办法自处。
他觉得只要先生喜欢他就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总是会陷入恐慌之中。
“可是先生,您喜欢吗?”阿迟哽咽着抬起眼睛,还是轻声问出了口,“阿迟有取悦到您吗?”
他怕极了。
他怕先生只是一时兴起想看他难堪,怕先生用越来越残忍的手段对待他,怕先生步步紧逼最后把他当成真正的玩物。
他更怕自己一厢情愿,毫无底线地敞开腿,在先生面前为奴为妓。
听他这么问,时奕笑了,没有直接回答。替阿迟擦去泪珠,他只目光深沉道,“我不会因此看轻你。”
“你每一寸都是我亲手打磨的。呻吟是我喜欢的声音,哭泣是我喜欢的样子,分毫不差。”
时奕用手指轻点他的眉心,像盖下一个印章,低声道,“你的身体打上了我的专属烙印,只会在我一个人面前淫荡,确切地说,是为我而淫荡。”
“在主人脚下发情,是奴隶的本分。世上没有主人会践踏奴隶的忠诚,同样,阿迟。”
“世上没有比你更忠诚的奴隶了。”
夜色轻柔,视线纠葛,晚风吹拂着发丝划过伤痕,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