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奕俯视道,“你该清楚,求我管教需要付出代价。”
“阿迟是先生的,阿迟什么都愿意。”
时奕思索了几秒,优雅的嗓音恶劣极了,“可以,很久没逼你玩强制高潮了。”
阿迟瞳孔缩了一下,指尖也微微蜷缩,却知道无权反抗,颤颤巍巍地磕头,“任凭先生赏玩。”
“好,欠下了。跪正。”
时奕踢了踢阿迟的性器,“双手捧住自己的贱东西。噤声。”
阿迟手指顿了一下,还是听话的照做。他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见先生靠近过来,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哆嗦。
下一秒,那只脚将他的性器踩到地上,连同手掌,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碾。
“呜!!”
阿迟很疼却一声不敢喊,只在嗓子里发出细微的、凄惨的呜咽。
他弓着腰大气不敢喘一下,疼得眼泪直冒,整个人握着疲软的性器都在发抖,像条丧家之犬。
他咬着牙双眸紧闭,可剥夺高潮更加加深了他心中痛彻心扉的记忆。
那些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手指因为擅自触碰私处而被生生踩断,他被剧烈的电流电击膀胱,疼得在地上打滚。
先生的脚撤走了。
大口喘息着,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呆呆望着下身还沾着明显的鞋印子的性器,那处就像块不受待见的死肉,泛着可怜的深红。
重点是,如此痛苦的过程后,它依然被先生踩硬了。
阿迟的眼眸失神,还含着泪。
他的身体,生来就是如此淫贱吗?
然而阿迟弓着身子遮挡了全部视线,时奕并不知道他在经历什么。
“哑巴了?”奴隶的无礼让他皱起眉,指尖丝毫不怜悯,直接把阿迟囊袋上的夹子硬生生扯了下来。
“啊!!”
剧痛让阿迟潸然泪下,哭喘着,将自己埋在臂弯里不愿面对。
他蜷缩在地上,疼得后面涌出一大股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不断地淌。
他厌恶地紧紧夹住双腿打哆嗦,可是性器却挺立着滴水,几乎让他在屈辱中达到高潮。
到底是为什么。
“你又硬了。”时奕抱臂而立,不辨喜怒评判道,“淫荡的脏奴隶。”
先生说的没错,真的很脏,让他自己都觉得恶心,浑身泥土,被玩得像个污糟的公用娼妓。
阿迟的泪珠悄然砸在地上,他根本不敢任性,赶紧强撑着爬过去,给先生磕头。
他亲吻着皮鞋,攥住先生的裤脚疼得直不起身,哽咽着说,“谢谢先生管教……对不起、对不起先生……”
到底……该怎么办啊。
他不想这样,他不愿……
烟草信息素的包裹下,眼泪越来越多,他的声音也愈发被哭腔占领,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了。
“对不起,贱奴错了……贱奴不知道为什么、在您脚下就会一直想射……”
他紧紧攀上先生的脚踝,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甚至下意识用手捧着胸脯去蹭皮鞋,讨巧地扭来扭去,眼眶里的泪珠却透着不言而喻的恐惧。
“贱奴不是故意出声的、下面真的很疼……贱奴都做到了,不是故意的……”
破碎的音节不成句子,阿迟沙哑的声音特别小,几乎是气声,埋在时奕脚下呢喃着,让他深深皱起眉。
“贱奴”
“乖,做的很好。”时奕立即出声打断了他。
哪怕天色太暗他无法完全察觉阿迟的情态,此刻的表现也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他绝不能再继续下去加重阿迟的ptsd。
他轻轻用脚尖挑了挑阿迟的脸颊,见他没有过于激烈的反应,便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