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说,长好了不是好事情。长好了下次使用我的时候,就叫得不好听了。”
提及这件事,宁栖显然很害怕,觉得自己没用,又觉得阿迟不会嫌弃他,目光游移着像在小声诉说秘密。
“主人不说我也知道,其实骚膀胱坏了,得用花堵住,疼的话就不敢漏尿了。再憋不住…一定会被主人全切掉的…”
边说着,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支离破碎的身躯缩成一团,脸被凌乱的发丝挡住看不见表情,声音带上了些许绝望的哭腔。
“我哪儿都坏掉了,没办法被主人使用,也没有好地方给主人玩了。”
“058……”
“我是不是快死了。”
阿迟心头狠狠一颤,像被碎玻璃刺穿了胸膛。
他没看错,宁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很恐惧,可眼睛里确确实实是含着期盼的。
就像当初深陷泥潭,在首席手下一心求死的自己。
眼底水迹涌现,阿迟缓缓握住他的手,企图将温度过渡给他,可指尖总在发颤。
阿迟闭上眼愈发不敢看向他。
他知道绝望的奴隶最期盼什么。
可他下不去手。
宁栖本是个太阳一样的少年,天生乐观,是该聒噪自满的年纪,如今却成了催熟失败的花,未曾绽放过,便即将枯死在花苞时期。
一次次帮他擦洗上药,阿迟眼睁睁看着他变得干瘪。
他知道,这份互相拍屁股的可笑交情,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彻底打碎掉,像烙上去的奴印那样决绝,换成作为性奴的谦卑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