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闭眼,时奕强行压下剧痛,随即黑眸中满是不屑,轻笑道,“你能握住铁链,只因为我想当狗。”

姜晟的笑容一下子僵硬在脸上。

“你……”

这让他心中燃起一股阴郁的怒火,正要开口羞辱他,身后的家主却淡淡发话了,“把他嘴堵上。有碍观赏。”

姜晟插入时奕发根的手指都不自觉地用力,恨不得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粗暴地扯到地上打一顿。

可他又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

在时奕这种善于操纵人性的人面前,情绪失控就是着了他的道。

松开手,姜晟堪堪克制住自己,找了个口球塞他嘴里,搬了把椅子坐到他对面,双腿交叠,始终看着他,眼中的思索不加掩饰。

这个男人浑身赤裸锁在电椅上,明明满身束具,却是一等一的难缠。

皱着眉思索良久,姜晟才点了点手指,悠悠地开口。

“鱼线这种玩法是我在俱乐部听花魁聊到的。”

“据说这是调教师的惩罚手段,为了训诫他们私自发情,给他们喂春药,下体缠上鱼线,让他们接下来几天每次勃起都会痛不欲生。”

“花魁还说,甚至有的岛奴训得久,自然而然就会下意识恐惧勃起,只有先生拿他泄欲,他的身体才被允许有情欲。”

“您说是吗,时首席?”

看着时奕愈发异常的反应,姜晟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不知道首席有没有拿自己身上这种办法,训练过特级和花魁?”

从姜晟第一句话说出口后,时奕就蓦然抬眸,一瞬不眨盯着他。

从那戏谑与兴奋的眼神中,他得知姜晟并不知道花魁与阿迟的关联,只是单纯地想以此羞辱他。

这种言语上的羞辱对专业的调教师来说,原本比羽毛还轻,激不起一丝波澜。

可他还是无法克制地产生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