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晟命人拿来鱼线,趁他性器还未完全抬头,将那处绑得结结实实,又在鱼线末端穿上几个金属珠子,打了结,在时奕的闷哼中,顺着尿道口直接塞入深处。
略微松垮的走线是施虐者仅剩的仁慈。
鱼线本就锋利如刀,带来尖锐的刺痛,内部的结甚至轻而易举能将脆弱的尿道扎出血,而外部的缠线正随着勃起,一点点勒进性器中。
“去,给首席口交,让他好好回忆一下,从前在暮色玩奴的快乐。”
跪在腿间的几个性奴很惶恐,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争先恐后凑到他胯下,伺候这根即将被残忍虐待的紫红性器。
“嗯……”一声隐忍的痛呼几不可察,淹没在Alpha炙热的呼吸里。
时奕的表情仍旧冷淡,眼神却夹杂了愈发浓重的痛楚,远远钉向姜淇,犹如伺机报复的猎鹰。
见状,姜淇的神色也带上明显的兴致,一改先前的烦闷,忍不住着迷于他的野性。
顶端,囊袋,甚至会阴,几个奴隶挤来挤去,分外卖力一寸不落,舔弄得啧啧作响,生怕主人们不悦,被拖出去赏给家奴玩坏掉。
感受到热乎乎的唇舌包裹住自己,丝丝快感让欲望更加勃发,时奕不禁深吸口气,冷汗逐渐顺额头淌下。
随着奴隶几下深喉,鱼线割裂般的痛让他不动声色咬紧了牙,可易感期却让他下体分毫不受影响,甚至在疼痛中愈发硬挺,助纣为虐,让细线深深勒入可怜的私处。
痛爽交杂,信息素简直是最有效的春药,让时奕求而不得,被迫露出令掌控者满意的脆弱。
汗珠一滴一滴顺着肌理淌下,Alpha浑身充斥野性的荷尔蒙,在镣铐下时时刻刻散发着蛊人的侵略性,像造物者最完美的一副油画。
下体被几颗钢珠堵得严严实实,时奕知道,姜淇今天不会让他解脱了。
可这还远远不够。
姜晟戏谑着拿来一对儿吸乳器,朝他的胸膛随手扇了几下,待胸肌上泛起明显的红印,不由分说直接将吸乳器扣了上去。
“不知道首席会不会像Omega一样,奶子越玩越大。”
乳头没过几秒就被吸起来,在透明的容器里突兀地挺立,充血让其颜色鲜艳,像在主动渴望亵玩和虐待,有种说不出的羞耻。
不知是不是刻意羞辱,两个吸乳器下面的奶瓶里竟还装着半瓶乳汁,随着时奕的胸膛起伏而摇摇晃晃,像真从中吸出来似的。
“来,一人一个软管,看看首席能不能喂饱你们。”
每个奴隶手里都被发了一个软管,另一端插在奶瓶里,没挤到前面口交的奴隶都要去喝。
乳汁对常年吃营养剂的性奴来说,是异常珍贵的好东西。
他们又争先恐后地凑到时奕胸前,叼住软管,咕嘟咕嘟喝起奶来,听声音津津有味的。
将一个浑身隐忍、灵魂比钻石还坚硬的Alpha,硬生生折辱成比奴隶还下贱的奶牛,没什么比之成就感更巨大。
看着自己得意的作品,姜晟望向身后的家主,见他也愉悦地赞许,唇角简直合不拢。
“原来时教授做狗也是一把好手。“
他自信地揪起时奕的长发,强迫他仰头,要细细欣赏一下他不堪的表情最好是那种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那会让他浑身汗毛兴奋到战栗。
可让他极为震惊的是,时奕眼神依然很冷。
除了眼尾泛起易感期的潮红和痛楚以外,他分毫羞耻的神色都不曾有,甚至还带着些淡淡的轻蔑,连句评价都懒得说。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异类的强大气息。
身下迷乱的水声对他来讲,仿佛根本不值得在意,好像就算现在把他拿去兽交,他都会嘲弄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