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月亮的夜晚,阿迟过了三年。

“先生……”

他不知在唤谁,思念像溢出海绵的水。

陆森屿以为阿迟在求他,便揪起他失神的脸,看到表情后奇怪地挑了挑眉,停下了动作。

他指尖扒开阿迟的臀瓣,发现嫩穴早已红肿到外翻,惨不忍睹,以为他是疼到受不了,才心软想对美人温柔点。

可阿迟还在叫先生,像被折磨到失去灵魂一样,整个人都在颤抖。

陆森屿蹙起眉头,拿细链将他的阴茎环和乳环都串起来,一把扯住。

红嫩的乳尖受尽虐待,被扯成细长一条,男人又不轻不重地掐他的鞭痕,如愿逼出他破碎的痛喘,可就是听不见一声叫喊。

“教了你这么久,怎么还是学不会当狗。”

“手上不许停。”

虐待又在继续,啪啪的性交声和鞭打声一刻不停。

自慰的手都在抖,阿迟眼眶红得要命,泪珠就在眼睛里随操干而晃动,可愣是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痛恨发情期。

曾经大腿上中了两枪,他硬生生拿刀子挖出来一声没吭,可只要一到发情期,后面那口贱穴就又敏感又脆弱,连羽毛碰上去都受不了。

“先生…求……”

再一次崩溃地呢喃,让陆森屿深深皱眉,停下了鞭打。

他知道,三年前,这个从烂泥潭里一次次歇斯底里挣扎、一步步爬出来的人,如今连伤痕的血迹都沾满污秽,正燃烧着灵魂苟活。

哪怕此刻在他胯下不停颤抖,那双漂亮的眼睛深处还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仿佛极度隐忍、伺机而动的狼。

不,他无法用野兽来形容此刻的阿迟。

他明明是该被呵护的花,却让自己一身灰烬,满是丑陋的疤。

如此美艳动人的Omega,为何要沦为供人消遣的玩物?他觉得自己还是对阿迟有点了解的,他不像是追逐权利和金钱的人。

想到这儿,陆森屿嘲弄地笑了,胯下用力挺弄,仿佛在嘲笑自己总想着救风尘。

这个冷冰冰的Omega从来都是越疼越兴奋,极其嗜痛,发情期尤为强烈。

可现在他都疼到发抖了,性器依然孤零零翘着,濒临顶点却丝毫没有高潮的意思。

“你不会是坏掉了吧?”他掐了掐身下人的肩膀,让那道伤痕更加深红。

阿迟嘴唇在颤,没什么大反应,只是眼神从痛苦的挣扎逐渐麻木,咬着牙艰难闭上眼。

他喘着难耐的粗气,话音断断续续的,“继续打啊,不打就快射给我。”

“继续?你不疼?”饶是陆森屿没见识过血腥,也没少看刑虐的片子,对他惨不忍睹的伤痕有点下不去手。

阿迟嗓子哑极了,说句话都费劲,“不够。你没吃饭吗?”

他也想看看身体上调教师的“烙印”究竟到什么程度。

三年,他从未清醒着高潮过。

无论多么难挨多么痛苦,他都只能在梦到那个男人、感受到跪在他脚下的安心时,可怜地遗精。

然而陆森屿并不了解他的过往,被挑衅后单纯以为他阈值太高,便重重打他,扯着阴茎环和乳环翻来覆去折磨他。

像看不见阿迟要死过去般的颤抖,他嫌他脚腕的铃铛太响了,便烦躁地把红绳解下来,随手塞他穴里一起操进去。

阿迟的目光冷了一瞬,却没有力气反抗。

闭上双眼,他被情欲彻底淹没,任泪珠沾湿了睫毛,仿佛一件脆弱易碎的白瓷艺术品。

后穴的软肉时不时被手指挑动,私密处都被扒开暴露在视线下,男人像在挑挑拣拣飞机杯,肆意观赏嘲笑。

而阿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