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森屿铁了心要听他呻吟、看他高潮,随之脚下越来越重,踩住按摩棒狠狠贯穿他,仿佛将生殖腔都捅出弧度!
“呃!”
剧痛让阿迟死死屏住呼吸。
他睁着无神的双眼,张着唇瓣,原以为会被从中逼出凄厉的惨叫、会流着泪哀嚎,可实际上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像脑子里给自己下了死令,无论如何都不会屈服。
他好像一具无法折辱的傲骨,即使深深沦陷在挥之不去的欲海,都倔强地不肯放过自己的心,每一寸被揉烂的尊严都充满凄美。
是否交易取决于资料,而跪什么人、怎么跪,取决于他自己。
陆森屿当然不会放过他,反而愈发把人往绝路上逼。
他倒要看看这个Omega是怎么忍了两年不在他身下高潮的。
阿迟越是抽搐、一声不吭,他越是要他不受控地发疯,让他无论怎么顽强都无法逃离,逼迫他碾碎自己的灵魂。
“呜……”
终于,男人从他喉咙里强行挤出一丝痛苦的呜咽,可那仍旧是颤抖而细微的,几不可察,满是隐忍。
“铃主大人可真能忍。”
勉强放过他了,陆森屿扯出个得逞的笑,仍是对他不肯高潮这件事很介意,抬脚一下下碾着他会阴上的奴印,“什么时候你高潮了,什么时候赏你精液。不难吧。”
阿迟还沉浸在有些极端的痛爽之中,任由男人的脚趾亵玩囊袋,也失神着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腰窝上积蓄的精液顺着脊柱沟流淌,划过蝴蝶骨,淌到颈窝,而剩下一些向后,顺着臀缝浸润过后穴,令那处敏感一缩,正叫嚣着饥渴,下一秒又令人失望地滴到地上去了。
脸色潮红,阿迟像朵被撕碎的玫瑰,红白交错,暧昧又动人。
他吞了口唾液却无法缓解干渴,颤抖着摸向自己的性器,明明硬得发疼,却哑着嗓子喃喃道,“做不到。”
“做不到?”
闻言,陆森屿简直又生气又诧异。
他仿佛被阿迟欺骗了一样,说好任他玩弄却不肯配合,愣是连一声爽都没喊过,连疼都才逼出来一小声。
可他实在很诧异,那春药不但能勾起发情期,药性更是极烈,按理说一个敏感的Omega该不停地高潮,一丁点刺激都受不了才对。
陆森屿脸色很差劲。
被巨大的挫败感萦绕,他恍然间觉得,脚下卑微发情的母狗仿佛永远都无法属于自己,哪怕半秒。
没有Alpha能接受这个事实。
他冷哼一声,把按摩棒拔出来,企图合拢的后穴刚被空气刺激得微微收缩,下一秒便被两倍硕大的硬物代替,完全撑开没有一丝褶皱,深深贯穿。
没有分毫停顿,啪啪的撞击声很明显,男人操得很粗暴,好像在宣誓占有权一样侵犯他,可阿迟却只攥紧手指,硬生生忍着钻心之痛和滔天的快感,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出。
或许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倔强。
他满身迷乱的精液,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身后的Alpha狠狠顶弄,一颤一颤,仿佛一个被玩坏的破人偶。
湿淋淋的体液昭示着他早已溃不成军的事实。
只有单纯的活塞运动,没有任何暧昧的肢体语言,信息素也根本不会交融。
对于阿迟来说甚至快感积蓄到顶端都无法释放他已经快被发情期逼死了。
无论腰肢怎么拧动,那肉刃都会直直劈开最深处,击溃无助的敏感点,热辣的欲望滚滚而来,强迫他每根神经、每个毛孔都要灼烧成灰,根本忍不住地渴求。
好难受!
他恨不得把后面的贱地方抓烂,来抑制那缠绕而上的瘙痒,可一阵又一阵快感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