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了。
他只微垂着泛红的眼睛,发丝凌乱地挤在地上,盯着月光与灯光交错下,那两个虚无的影子看。
好像影子能勾勒出心心念念的轮廓,对影成双。
直到陆森屿要扯着项圈操他,阿迟突然干巴巴地开口了,已经不像人能发出的声音了。
“别碰它。”
项圈是他最后的底线。
沙哑无比的声音突然响起,让陆森屿眼皮一跳,掐着他的脖子不断摩挲,眯起眼睛道,“我又不咬你。怎么,母狗都做了那么多回,项圈还不让摸。”
“陆森屿。”阿迟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
“敢动我杀了你。”
空气沉默半晌,Alpha的信息素逐渐染上了怒意。
“你在跟我说话?”他手指插进阿迟的发根,揪着头发直接将他上半身提了起来,嗓音极其危险,“你不敢杀我,可我能让你死一晚上。”
陆森屿连半点都不可怜他了。
猛烈的性交让后穴的淫水仿佛要流干了,却还是不能高潮,阿迟叫都叫不出来,指甲将地板扣出印子,明明一次又一次被操尿,却始终射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