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都不肯放过他,如附骨之疽一样裹挟着火焰而来。

眼底泪光快要擎不住,他指尖下意识地攥紧,连手心都被指甲掐出血迹。

阿迟快撑不住了。

他整个身子都是紧绷的,大片潮红仿佛摇曳的花,连脚尖都蜷缩在一起,每分每秒都在顽强抵抗接近高潮的快感。

可他越抵抗,陆森屿操得越狠,甚至抄起鞭子重重抽向他的背。

“啪!”

呜咽死死抑制在喉管里,他觉得陆森屿好像疯了,跟他做了两年的床伴都没有这次嗜虐,跟一头倔驴一样不知道怎么了。

那道红痕下一秒便肿起一条楞子,然而无数道鞭子接连不断,仅仅几分钟就把他单薄的后背抽得没有一块好皮肤,不可抑制地颤抖。

这样无人同情的性交完全是单方面虐待,堪称残酷,分明就是要他受尽屈辱。

如此痛楚阿迟甚至还能咬牙忍住。

他脖颈后仰,腰背崩得不能再崩,汗液蛰得伤口刺痛无比可疼痛带来的异样快感已经要将他彻底击溃了。

随着动作,大股淫液顺腿直流,他根本就射不出来。

一丝一毫都挤不出来。

“先生……”他轻声呢喃,带着无法遮掩的颤抖,甚至哀求。

“你在说什么?”陆森屿听不清。

他永远都不知道,阿迟脑子里只有时先生、满脑子全是时先生。

阿迟只把他当一个能谋利的按摩棒,一个性瘾发作时的替代品,明明发情期的日日夜夜难捱极了,却不在他身上汲取一分安全感,连少有的怀抱都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