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几乎哀求的目光下,陆森屿勾着唇角把性器拔出来,不顾银丝的挽留,射在了地板上,给他浑身欲火添了把干柴。

“瞧你流的这些水。滚下来擦了。”

阿迟本就几乎被情欲淹没,躺在床上喘了半天没动,好不容易强撑起身子,才堪堪夹着按摩棒跪到地上。

他埋下头以为要把淫水舔了,却被陆森屿一脚踩住脊背,强迫胸脯贴地,浑圆的屁股翘得老高。

“手背后,拿你的贱奶子擦。”

精致的眼尾被羞得绯红,他明明眼神冷清,却透出难以描述的悲哀。

无法掌控发情期的Omega,只配做别人脚下的玩物。

双手背后,他摇晃着身子,在男人脚下像个肉虫一样,撅着屁股缓缓蹭地。

淫水将雪白的胸脯打湿,两颗早已挺立的乳尖拖着乳环,一下下磨在坚硬的地板,没几下就像要破皮一样疼,让他不自觉地发抖,喘息愈发燥热。

“奶子蹭地也能发情?嗯?”

柔软的脸颊挤在地板上,迷离的视线漫无目的,逐渐游移到那滩精液。

只要有精液进入身体,就可以结束发情期,不再任人宰割。

这样的想法还没闯进脑海,阿迟就已经不堪折磨,身体自己往那处污秽蹭过去了。

然而见他直勾勾盯着那滩,仅仅一个眼神,陆森屿便知道这个Omega在想什么,嗤笑一声,直接一脚踩住他的脖子,把他钉在距离精液一寸的地方,分毫无法向前。

他还没享受够,当然不准备让他解脱。

“不许舔,你不配。”

可是,能让他逃离欲望的东西近在咫尺,阿迟无比唾弃下贱的自己,却疯了一样渴望,像沙漠中快干渴而死的人望见水源一样急促,伸出颤颤巍巍的舌头,却怎么都舔不到。

看到他这贱样,陆森屿生气了。

“贱货,听不懂话吗?”他皱着眉踩住阿迟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碾动,让他疼却无处可逃,“我看你脑子不太清醒。”

确实,疼痛让阿迟堪堪清醒了几分,悲哀地闭上眼。

倒是如此乖顺的Omega,莫名其妙取悦了陆森屿。

他想到什么有趣的玩法,把玩起手边的小茶杯,不动声色勾起唇角,把它放到阿迟眼前的地上,让他本能地颤了颤睫毛。

“用舌头把精液舔到杯子里。别让我看到你敢偷偷咽下去。”

闻言,阿迟怔住一瞬,含着泪的眼睛灰暗许多。

哪怕不谈侮辱,对于一个发情期的Omega来说,这无疑也是天大的折磨。

可他不能不做。

脑子里全是时奕的生死安危,陆森屿就是今天要把他玩死,也得在玩死之前把资料吐出来让他看看。

柔软的红舌一点点碰上白浊,腥臊味直冲鼻腔,让他轻皱眉头。

跪伏的后脑勺很恭顺,身体因羞辱而轻颤,可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他眼里冷清,一丝乖巧都没有。

他很想咽下去,发了疯地想,嗓子都渴得发痒,却不得不强忍着,用舌头磕着杯子沿,让精液一滴不剩地离开嘴巴。

这位铃主的执行力向来让陆森屿感到惊讶,不止一次两次了。

他以为他会无法忍耐从而犯错受罚,可不出一会儿,那小杯子便被装满了,让他再次对Omega的忍耐下限感到好奇。

可阿迟顾不得男人怎么想了。

他觉得浑身有火在烧,像能把骨头烧化一样,接触精液的那寸舌头都是麻的,仿佛再多往里渗透一丝,自己便能从发情期的地狱里解脱。

“屁股翘起来,婊子。”

小茶杯被捏起,装满污秽,小心翼翼放到他漂亮的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