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
阿迟哆嗦着跪伏,随着皮鞋一下一下由远及近颤抖着越来越厉害,仿佛踏进他身体里,掌控着心脏的跳动。
空气诡异地寂静,落到白皙的皮肤上引起许多恐惧的鸡皮疙瘩。
猝不及防闷哼一声,阿迟被一脚踢翻在地,腰侧瞬间红了大片,挣扎着想要重新跪下,却被一脚狠狠踩住性器。
“呃!”尖锐疼痛从脆弱部位袭来,阿迟抑制住合腿的本能,尽全力打开腿根献上敏感的阴部,时奕却像踩一团死肉似的碾着,毫无感情的漆黑瞳孔令人毛骨悚然。
烟草气息浓烈无比,满是怒意。
粗糙鞋底毫无保留碾上脆弱,几乎瞬间就被碾得深红,力道大得像要直接将他踩废。极端痛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微合起双腿,这一认知让他睁大了眼睛怕极了,双手死死抓着腿弯向两边扯,嘴唇不断哆嗦,再度完全将私处献给掌控者把玩。
要听话。若是将腿合上抗拒……阿迟睫毛颤动着,他不敢想象主人会做出什么残忍的惩罚,让他“爽”得下地狱。
再迟钝的人看见地上那一摊污浊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暮色的规矩从没有人敢挑战,何况当着首席这尊魔神的面触及底线,简直胆大包天。阿迟不止私自射精,还私自将假阳具插入喉咙自慰,那上面的口水淫液可不少,谁知道有没有高潮过。
“架起来。”
阿迟无神的眼睛深陷绝望,没等开口认错便被口塞堵住,牢牢捆在刑架上,双腿被直直撕开超过180度。
他脸色煞白,肌肉针扎似地剧痛,顷刻间汗如雨下。可怜的疲软性器和囊袋还沾染着点点白浊,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脆弱的颤抖着。
跪在一旁的始作俑者也被吓得面无血色,努力低了低头,几乎跪不住。
“罚。”
在场的所有人皆是浑身一顿,助理们不敢怀疑首席的命令,还是再次确认,“首席,罚…多少。”
时奕勾了勾嘴角眼中却毫无笑意,缓步向前,捏着奴隶哆嗦的下巴温柔摩挲着,“我告诉过你,性奴那根下贱玩意除了排泄,就只有看主人心情把玩的份。我对它还有点兴致,姑且给你留在身上,你怕是忘了。”
“你这辈子别想用它高潮了。”脸被重重拍了拍,阿迟听见主人噙着笑意说,“喜欢发情,就罚到他再也不敢射。”
语气冰冷几乎令所有人打了个激灵,即便是普通人也能感受到空气中压抑的硝烟气息。明显的怒意裹挟在令人恐惧的轻笑中,一旁的助理当然清楚,向来没表情的首席笑了,这是又快发疯了。为保个奴隶本就费尽了心力,奔波几天谈判一上午,回来竟发现保的奴隶不识好歹坏规矩。
首席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做他的奴,可以不够漂亮,可以不够淫荡,但绝对要听话。正巧刚从谈判桌下来,一路上跟吃了枪药似的,阿迟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上次首席发疯还是一年前,被一个勾结外部势力的逃奴惹得暴怒,当场击毙从犯,几十个人抬手就是一人一枪,跟点名似的,现场哪个奴隶敢动一下就崩了,堪称无差别攻击,若不是老板在岛上急匆匆过来拦着,他还能乱杀,笑得阴森像个魔鬼。
这次……助理抬眼斟酌着,没到发疯的地步,像单纯的生气。
话一出口,那边动手的奴隶突然塌了身子,吓得无法跪立。时奕淡淡看了他一眼,嗤笑着,“你,过来给他口。”
“口不出来直接送暗阁。”
只是轻轻一瞥,奴隶像被毒蛇狠咬了一口,面露恐惧几乎连滚带爬地跪到阿迟下身,不敢有丝毫违抗,一口含住那粉嫩的性器吞吐。
尽管怕得无心情欲,被调教得很好的身子还是很快被点燃。
阿迟绝望地看着自己再次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