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光明正大处理了一批人。边岛是我养家臣近卫的地方,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刑场。”
说到处理……时奕双唇抿成一条线,有些不爽。他的手段向来是众人舔都舔不上来的,什么时候被一个客人逼得要废掉天价特级。宋立鹤这等头脑简单的人随便捏造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将调教不善的帽子扣到他头上恶心他,某种意义上是吃准了暮色的好口碑。这口气旁人能咽,他时奕咽不下。
放下茶杯在桌子上磕出不小的声响,“穴奴也是奴,四舍五入算我的东西,碰过的都别想活。一脑袋一枪的事,可惜我不能动手。匹配度这么高现在还是关键时期,我信息素里沾一点血气都能把他吓死,本来打破就出了大问题,再刺激直接解离失忆了,研发团队不需要不可控的素材。更何况那些杂种都是你要处理的,早一步罢了。”
对待老板的说辞而已。时奕根本没想什么实验素材的事,送到实验室也得他先研究完再送,针还没摸索出来就被送去强制发情提取信息素,可惜了一个Omega。
古昀闻言思索着,看了看时奕的态度,有些对058号刮目相看,目光闪烁轻笑道,“适合你不容易。你捅的篓子,试剂的事你亲自去谈,谈成了,我就留他一条命。”
自从养好伤以后,阿迟就被助理调教师带走,每天跟新进的奴隶一起进食训练。
“阿迟做的非常好。接下来给你们半小时,达不到最基础标准,每人50藤条。”
助理满意的地看了看阿迟,下了命令离开屋子。
阿迟依然跪得标准,细细舔弄着面前硕大的假阳具,散发异味的橡胶制品丝毫没有勾起呕吐欲。他嘴唇丰盈水润,像在伺候真的客人一样认真,吞吐得滋滋有声,似乎在品尝什么美味。
略硬的玩具刺激着敏感的口腔,唇舌更加努力地服侍,每一下几乎都能听见压抑的轻喘。
性器涨得通红,他已经很久没被使用了。口穴总被仿真阳具堵着,连振动都没有,几天下来让淫荡的腔体无比渴求抽插。后穴被禁止高潮,他每天都忍得很辛苦,淫水顺着腿淌了几缕。
“你们看他,舔个假鸡巴都能流水。”不知是哪个新来的悄悄出声,趁调教师不在大胆议论。到底是实习调教师才带几个月的奴隶,自以为表面顺应调教师就能万事大吉。其他有经验的奴隶默不作声,安静做自己的训练,耳朵却暗自都竖了起来。
“听说他是原先的特级,惹怒了主人,被时先生下令操烂了。”
总有不怕死的接话,嫉妒阿迟被表扬,害他们平白受罚。
“不是吧,我早上听见赵先生说,时先生为了保他向暮色赔了不少钱,这几天都没离开实验室,早上还替大老板谈生意去了。”
“真的吗,我不信。这种消息你从哪听见的。”
“赵先生打电话,我正在伺候,恰巧听到了。”说话的奴隶有些得意,好像探听到了消息就高人一等。
“不可能,你看他贱成什么样了,肯定是被人轮出来的脏东西,时先生肯要他?”
阿迟吞吐的动作明显一滞,空洞的眼睛浅浅挣扎,又将整个假阳具尽数吞吐做着深喉,发出淫靡的抽插声,情动不已更加卖力。
按规矩,没有命令奴隶是不准私自插口穴的,口交练习只准用舌头和口腔包裹着舔,往喉咙里插就算自慰范畴,是要注射媚药扩开穴,一连晾个几小时的。
阿迟显然无法做出思考。他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的,口穴的瘙痒噬咬越来越抓心挠肝、无法忍耐。
主人一定喜欢干净的、下贱的奴隶。他不知怎么了,着了魔一样用假阳具操干着自己的口穴,连规矩都不顾。
“是真的!我前几天听时先生说,要重新把这口穴调教好,老板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