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液冲向下身,即将达到顶端时,那奴隶却被踹在一旁。
时奕挥挥手示意助理开始,在阿迟哀求的眼神下,羊皮鞭无情抽向暴露的阴部。
“呜!”双腿根剧烈抖着,剧痛钻心而来,阿迟隔着口塞被榨出悲鸣,吊起的双臂连着锁链叮当作响。
助理手下没数,一下轻一下重,不出三下,性器就被打得萎靡,红痕明显。
阿迟满身大汗努力喘息着,却看到被授意的奴隶再次将性器吞入口中,灵活地刺激各个敏感点。即使奴隶等级再低也是暮色调教出来的,口技水平极高,将阿迟再次推向绝望的顶端。
“嗯~”疼痛又怎样,这副残破的身子早已不属于他,在任何残暴的对待下都能轻易获得快感。
“藤条。”
时奕面无表情伸手接过,似乎很不满意助理三下才完成一次。
冰凉的藤条缓缓游走在火热的性器上,甚至刮蹭下些许透明淫液,不紧不慢抹到精致惨白的脸上,显得清纯又淫靡。
主人微笑地看着他,毫无情绪波动,像在看一件安装错了的摆件。阿迟眼中蕴着浓重的恐惧,在毫无意义的哀求下,暴力依然狠狠席卷毫无遮挡的性器!
“呜!!!”
仅需一下,狠厉的藤条夹杂着风声毫不留情舔上!阿迟咬着口球的牙齿都在发抖,眼泪也挡不住眸子里的恐惧,双腿越是挣动越撕扯地厉害,将他牢牢固定在原地生生受着一次又一次罚。
锁链碰撞,藤条破风,当着众人的面,阿迟重新定义了受刑。在场的奴隶像被吓得丢了魂,连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哪见过藤条这样使,平日里那地方连羊皮软鞭都承受不住,怎么禁得住藤条大开大合地招呼,这是存心要将他废掉。
始作俑者那个奴隶更是抖如筛糠,很多次他努力给阿迟口交希望他高潮,总在最后关头,首席的藤条不偏不倚抽上来,即使他本能地躲去一旁,还是会被刁钻的藤条波及脸颊,一道道深红仿佛要烙在他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时奕似乎没了兴致,让助理换上马鞭替他继续。
几近昏迷的阿迟脱力地垂头,抽气都变得微弱,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混着汗液一齐淌到地上,泪水沾满睫毛低垂轻颤,目光涣散,显得楚楚可怜。
阿迟疼极了。身下好像一团不属于自己的死肉,他恨不得请求主人将它阉割。
时奕轻挑起奄奄一息的脸庞,摘下口塞,将拇指插入无法合起的水润唇瓣,搅动着舌根,不出意料受到驯服地服侍。
“爽吗。”
阿迟灰暗的眼中深深恐惧,颤抖着点头,虚弱地含着逗弄的手指,笑得比哭还难看,卑微地讨好,“爽,谢谢主人赏鞭。贱奴知错,求主人消气。”
略带沙哑的清声让时奕笑了,似乎对这副凄美又服帖的画面很受用。他不会没看见地上满是口水的假阳具,只是向来秋后算账,惩罚都叠加在一起会破坏观感。
若不是狠戾的藤条,众人还恍惚以为面前微笑的冷俊男人是个温柔的情人。
沾满体液的藤条随手丢在众奴隶中间,啪的一声触地,吓得所有人一激灵。
首席就这样站在屋子中央缓缓瞥了他们一眼,奴隶们身子僵硬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跪了,像一个个石像一动也不敢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时奕居高临下默然看着地上害怕不已的奴隶,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像要把人活吞,“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