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家大业大,也不差我这点儿啊。”

闻言,时奕将视线转移到地毯上的花纹,不紧不慢道,“他要,我就给。”

他缓缓抬眼,染上暗褐金色的眼睛英飒极了,像只厌倦的猎鹰,“怎么,你还要帮我分门别类?”

“不敢不敢…”

他?谁?

虽说椴齐港确实重要,可时奕绝对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怎么今天像兴师问罪似的,亲自来明抢?

哪来这么大仇?跟嫖了他老婆似的。

况且,椴齐港的资产如果时奕要动、古家要占,那根本不需要通知他,强抢了也没人奈何得了。

今天来威胁他,那就是想通过叶经年和顾远的正规途径,七扭八拐拿到手里。

秦冬一不懂时奕到底在避讳什么,好像不想让人知道是他做的。

“时大人,从前小叶总的事,我知道那是您不跟我计较,总得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他堪堪稳住神色,面露不悦,竟还狗仗人势似的拿腔拿调起来,“况且…为了这点得罪姜家,可真犯不上。”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针落可闻。

普通人感知不到,Alpha烈性的信息素骤然充满肃杀之气,整个屋子恍若充斥硝烟黄沙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