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墙角的血迹让他眼眸一沉。

原来是自己投其所好,运气好。不知那个叫小晴的奴隶还有没有命可活。

“这么浪,那些调教师没喂饱你?嗯?”

腰肢被不客气地揽住掐弄,阿迟暗骂他手劲儿大,嘴里娇喘不断,抬手咬住了手套的一指,眼波勾人地拽下来,将它轻轻抛了个暧昧的弧线,凑到男人耳畔喘着,“贱奴已经一周没喝到老板的赏了,实在渴得很。奴隶的穴又湿又软,求老板浇灌一下吧~”

秦老板呼吸骤然粗重,胸膛肉眼可见地起伏,解开裤链笑骂他骚。

这些胡言乱语对他一个特级奴隶来说简直熟门熟路,比喝水睡觉都流畅,随便演演就能让这变态失去理智。

阿迟眼眸渗着艳情,手缓缓从衬衫下摆伸进去,装作发情胡乱摸,却在快要摸到心口时被男人抓住,拖出来放到下体给他自慰。

他只能笑着嗔怪,眼眸不动声色冷了许多,几不能察。

只要让男人脱了衣服便能一击毙命。

在监控下,信息素刃如果没在衣物上留下刀口,就完全不会有证据。

眼神轻慢,呼吸炙热,他像支黑色的曼陀罗,连明艳的花瓣都是致命的毒。

绸缎的风衣带子被抽开结,好像秦冬一的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跟着解开几颗衬衫扣子,不禁骂道,“小婊子真他妈饥渴。”

黑风衣在薄肩上半挂不挂,白蕾丝在里面衬着粉红的敏感点,简直是极致的视觉冲击,世上没有人能拒绝这样香艳的性暗示。

“快点儿,快点儿老板~”

阿迟勾着嘴角,微眯起眼睛,像只伪装成狐狸的狼,堪堪收敛住掌控者的自傲,似乎在他眼里男人只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畜牲。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秦冬一怀抱风情万种的尤物,爱不释手地逗弄一番后,竟然推开了求欢的他,这让阿迟也感到错愕。

“老板?”他顺势摊在沙发上,轻声询问,以为哪里露出了破绽,满心戒备。

“急什么小妖精,我要为你拍几张照片留念。”

拍照?自己下面硬着,不脱了衣服开干,给发情的性奴拍照?这些畜牲的性癖还真是千奇百怪。

动作一顿,阿迟神色略显怪异,只得点了点头,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楚楚可怜地跟老板拉开距离,眼看他真的拿出专业相机来,心中疯狂诽谤。

“大腿再打开点对,真美,像对儿展开的翅膀。”

骂归骂,可没过多久阿迟便觉得,这位变态老板真让人省心。

虽然距离很远不方便刺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让他焦急,但杀人不过分分钟的事儿,此刻不用费劲勾引他脱衣服,只要在床上摆姿势就好,倒也清闲。

风衣在腰间半遮不遮,大片白蕾丝衬出淫乱,他用手捂着下体又微微露出点粉色,拧着肩膀摆出一副扭捏的纯情样子。

咔嚓的快门声不断。

上午的暖阳照到床上,将他映得像堕落的天使,禁欲又不堪。

阿迟突然想起从前,好像时先生也曾为他拍过照,只不过隔了太久,有点记不清了。

老板喜欢他的腿,他便用长腿遮掩私处,喜欢他微隆起的乳肉,他便掐红了玩弄自己的乳尖,一切都像下意识的肌肉记忆,仿佛不经思考就知道如何撩拨欲望。

秦冬一没发现他走神了,只觉得那迷离的眼神美极了,像个最完美的观赏品,边拍摄边抚慰自己的火热。

阿迟呆呆地望向天花板,好像思绪被往事困住般,有种强烈的既视感。

“好看吗,先生。”

他遵循着记忆里的声音呢喃,没想到竟问出了声。

阿迟自己一愣,陌生的称呼也让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