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愣住,随即勾起嘴角,恶劣地回答他,“特别骚,一会儿就操死你。”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句回答。

偏过头眼神纷乱,阿迟扯出个天真的笑,甜丝丝地仿佛真的被夸奖,心里却苦涩极了。

好看吗,时先生?

很好看,让人想亲。

或许,他再也得不到这句回答了,也不容许自己再这样问时奕。

光与暗的阴影下,他笑得高傲动人,又像缺少了什么东西似的,感觉很苍白。

老板有时让他翘起屁股,有时又让他穿着丝袜去足交,还会刻意将乳白的润滑剂滴在睫毛上,让他自慰起情欲,泛起潮红,抓拍那淫荡的瞬间。

等到相机被放下,男人终于脱了衣服,压住他的手腕欺身而上时,门口的机器突然响起轻快的铃声,二人皆一愣。

“这么快到时间了?我要加时。”秦冬一皱着眉,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实际上,阿迟比他更想加时。

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阿迟堪堪收敛起满眼冷冽的杀意,刚凝聚起来的信息素刃就这么失去了最佳时机。

他觉得有些荒唐,却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同,在奴隶交易系统内属于黑户,加时如果失败必然会被看出端倪。

“老板~奴隶级别不低,不让加钟的。”阿迟眨了眨眼睛,又补上一句,“您要是喜欢,可以下午再来点奴隶。”

上午做不成就下午做,让他多活一会儿,到手的命怎么都跑不掉。阿迟怎么会放任自己第一次任务就失败,哪怕补刀也要把他补死。

被坏了美事,秦冬一骂了几句很懊恼,也不知道是不是碍于暮色的制度隐忍不发,到底还是穿上了衣服,一颗颗系着扣子,危险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愧是高级货。下午再说吧。”

饱经调教的阿迟自然读得懂这眼神。若不是自己长得漂亮,早该被秦冬一拿去泻火,抽个半死了。

屁股又被揉了揉,阿迟强忍着恶心扯出个笑容,“老板拍的照片要交给主管先生审查,通过了才能带出岛,您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