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们商量,阿迟以为终于得以喘息,刚放松一秒,那细软的鹅毛棒便出乎意料蹭过内壁,第一下就让腰肢狠狠弹动,差点呻吟出声!

已经被跳蛋占有得满满的,那股子瘙痒深入骨髓,简直无法形容!不可思议的酥痒简直比春药还烈,甚至让他难受得想抓挠小腹!

“别…别!”他受不了地向前缩了缩,惊恐于鹅毛棒的效果,脑袋却撞上另位客人的腿。

“还敢躲?去把他胳膊抓牢了。”

“想要吗?今天就拿这小东西操死你。”

“不…先生…啊!嗯~!哈、哈!!”

被钳住双臂,翘起的屁股不断颤抖摆动,客人像在玩抽签似的每人拿细棒操几下,频率很快,极致的瘙痒顷刻让阿迟溃不成军,高度敏感的身子在工作人员手里难耐地扭来扭曲,像脱水挣扎的白鱼。

“不要…哈~!求~嗯啊~!”

他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

性器的清液瞬间挤着尿道棒丝丝缕缕溢出,阿迟睁大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淌下,终于抑制不住地高声呻吟出口,显然在一下下难耐至极的亵玩中,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不止一次想反抗,甚至刚经历感情的波动,思维有些极端,起了杀意。

可他根本动不了手。

许久未经交合,身体实在太想要了,哪怕难耐至极,颤抖的腿根都不由自主地开大。

他就像被欲望握死的淫兽,强制在欲海里沉沦,根本由不得拒绝。

“真是个好货。头一次见这么骚的。”

淫液满地,打开穴晾着给客人观摩,阿迟知道自己此刻多么下贱。客人们喜欢看他发情,从痛苦到疯狂,最后彻底堕落,饥渴地求着被使用。

而脱离苦海,明明只是一句话的事。

远处那道视线极其灼热,几乎不能忽视。

他知道时奕在逼自己低头。只要他肯叫声主人,甚至不用爬过去求,就可以像兮儿一样被挂上狗铃铛,获得最强大的庇护,没人敢动他一根汗毛。

可阿迟仍倔强得不肯服软,扣着地毯指尖泛白,整个人在颤抖,难受得泪流满面,都不抬起头看一眼。

挂上铃铛,从野狗变成家犬,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伏跪在那人脚下,摇尾乞怜来的尊严,他不稀罕。

“看个男妓,我对今夜所有拍卖货都不感兴趣了。”

“啧,知道什么叫风骚么。”姜二少话有所指,欣赏着阿迟的表演,笑着摇摇头跟后面的人感叹,抿了口酒,又随意地举着杯子,偏头对时奕笑道,“首席肯定知道。”

两只水晶杯碰撞出清脆,力度不再优雅自持,液体洒在修长的手指上。

时奕冷冰冰地望着远处那人,眼神复杂得不像话,充斥着挫败感,像将所有愤懑、心疼和求而不得杂糅在一起。

一切都混在苦涩的烈酒里,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他仰头一饮而尽,声音喑哑地喃喃道,“我只知道什么叫风情。”

客人们玩得不亦乐乎,甚至不急于拿他的嘴泻火。阿迟呆呆望着天花板的灯,嘴里吟着婉转的调子,目光有些迷离。

或许心里残缺的痛,唯有肉体的煎熬才能缓解半分,从纠葛的囚笼里暂时解脱。

他知道自己很漂亮,漂亮得让人抑制不住欲望,并且他知道时奕喜欢看什么。

他不喜欢哭,不喜欢笑,不喜欢卑微,不喜欢娇纵。

他只喜欢漂亮的。

确切地说,是令人扼腕叹息的美。

阿迟不知所谓地勾起嘴角,长睫毛像轻轻划在心上,动人的绝色让众人不禁一滞,不约而同心生怜爱。

那便让他的主人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