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想再理性地分析什么了,他们之间简直绞作乱麻一团糟。
阿迟真想杀了他。不论亏欠与否,只凭这一点,他便觉得心脏像缺了一块儿,被抽丝剥茧,叫嚣着难忍的空虚。
小展台上,天花板的水晶灯刺眼,红绳中间的人儿被众客围着,像观赏一只稀有的动物动物。
阿迟汗湿的发丝都在颤抖。他垂着头,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微张的红唇纯欲交杂,仿佛被撬开壳子的软嫩蚌肉。
“呼…嗯……”喘息声几不可闻,握着性器的指尖不情愿地抚慰,却深陷欲海,无法抗拒。
白润如玉的腰肢轻扭,暧昧的曲线自腰窝滑入丰臀流畅极了没人愿意绑着玩他。
一个漂亮得惊为天人的奴隶,边自慰边拿细嫩的私处一下下蹭着绳结,简直是无声的色情。淫液缓缓濡湿暗色,轻慢的动作仿佛欲拒还迎,看得众人喉咙冒火。
初绽的玫瑰沾染白露,没有比他更极致的诱惑。
对这种特级奴隶而言,看他轻皱眉头隐忍地自渎,就仿佛一个纯洁的天使自甘堕落、亲手玷污自己,那股子完美的易碎感,勾引起令人窒息的欲火。
可阿迟从不知道,自己大腿张开的角度能控制众人的呼吸。
他逃避似的垂眸,装作看不见远处那灼热的视线,眉眼被发丝遮住,冷清如寒玉。
这副下贱的身体总是自顾自地发春。
他收敛起阴郁,竭力克制着自我厌恶,眼尾却抑制不住泛起潮红,喘息愈发加重。
“嗯…嗯啊……”
身上的器具还在加,客人们总是对白嫖高级货很感兴趣。
乳肉腰腿、穴里和阴部早早被涂了增敏药,双乳的嫩尖都被贴上了大功率跳蛋,震得敏感的身子不禁跟着颤抖。
阿迟实在唾弃这副过度敏感的身体,却被后穴里的东西刺激得忍不住闭上眼睛,竭力抵抗着羞耻的快感。
不知哪个客人的恶趣味,往他后面直接塞了三个跳蛋,还用粗大型号的震动肛塞堵住了。
喘息直接溢出红唇。敏感点上的刺激一突一突,深入脊椎,他咬牙忍受,却被那酥麻到骨子里的快感激得面色潮红,双腿踩棉花似的直打颤,酸软极了。
高翘的性器不断吐着黏液,被眼尖的客人立即堵上尿道棒,命令他加快速度自慰。
“呜…嗯~”
手上越来越快根本停不下来,数不清的跳蛋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跟着震,腰窝像被撩刮亲吻那样酥软。
巨大的快感无法拒绝,一波又一波如电流冲刷席卷,阿迟简直难受得脑子发空,性瘾一上来,所有注意力都在后穴的收缩,恬不知耻,仿佛取悦那枚粗大的肛塞就是活着的意义。
身体好想要。
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淌,甚至拉丝到了小腿。
可即便如此,堕入情欲媚态百出,他还是不肯抬头与那人对视,眼神既迷离又嘲弄,暗自咬着牙,任由自己千人踩万人骑,也不愿求个饶认个错。
阿迟打定主意了。今天就是被玩死在展台上也不认错。
他就要时奕眼睁睁看着,看着他哪怕凄惨不堪,都不愿跪回他脚下,看看他曾在俱乐部受尽屈辱、生不如死的样子。
不就是轮奸么,阿迟轻轻苦笑。跟他受过的惨痛相比太小儿科了,他连疼都不会喊一声。
他到现在身上还留着疤,一辈子抹不去。
乳尖曾被穿刺夹扯到撕裂过,愈合了也有道浅痕。会阴还留着电鞭抽烂的伤痕,一直延伸到后穴。就连脚心都有几个孔型的小疤,是被轮奸到最后,先生们嫌他松了,拿图钉不断往脚心脚趾扎,刺激他紧穴。
全身上下都是数不清的性虐待痕迹,他一个下贱的